纪白羽托着下巴懒懒地点了点头:“我也大概猜到会是这样了。这些本家总是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殊不知哪一天分家里出一个天才,可能就把他本家给掀了——所以你就跑来这阴阳派当杂役了?”
南宫星月不知哪里开窍,突然听懂了纪白羽话语中的揶揄,面上一红:“我只顾着一直走一直走,然后正好看见了阴阳派在招弟子,就去碰碰运气,虽然蓝管事说废灵根不收,但是被我死缠烂打许久,还是让我进来当杂役了。”
想起那个妖娆的蓝管事,纪白羽也不禁挑了挑眉毛:“南宫家的少爷没有找你?”
“我走得匆忙,又隐藏了行踪,他不知道我往哪里走,也不知道我会去哪里的。”南宫星月迷惘地摇了摇头,“也许,找不到我,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纪白羽见她情绪又开始低落下去,曲起手指敲了敲床柱:“好了,不说这些,你赶紧把药王书记下,药田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明天跟我去突破筑基。”
南宫星月已经学乖了,纪白羽说什么就是什么,听了这话也没问药田要怎么办,低头就乖乖地去背法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纪白羽比南宫星月早醒来,去药田转了一圈,确认两人的药田都不会在短时间内枯萎之后,回房正准备去叫醒南宫星月,却发现房中多了两个人,顿时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南宫星月正被两个咄咄逼人的阴阳派弟子气得眼泪汪汪却又不敢反驳,就见到两束红色的真元打进门来,直接把那两个弟子撂倒在了地上。
纪白羽先把人给打趴下了,才慢条斯理地走进了房中:“星月,我和你说什么来着?闲杂人等不准放进房间里来。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吗?”
南宫星月擦了擦眼泪,倍儿委屈:“戚师姐,是他们路过的时候看到我,就非说我擅闯你的屋子,说要把我拖出去见胡管事。”
“嗯。”纪白羽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总算还是个会说话的。这会儿要是南宫星月一个脑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戚师姐?”地上的人挣扎着爬了起来,冷哼,“阴阳派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派头这么大的戚师姐?”
“就算是师姐,我们什么都没做错,你又凭什么打人啊!”另一人也跟着嚎道。
纪白羽一挑眉,眯起狭长的凤眸,一脚踩上了后说话那人的胸膛,巨大的力道将刚刚撑起身体的阴阳派弟子又重新按回了地上:“我打你,因为我比你强,有意见?”
被踩在地上的阴阳派弟子内心一阵屈辱,却还真的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如果这位戚师姐真的实力比他们强,那么就算只倚仗着师姐的位置,也是有权力对他们的冲撞进行处罚的。
更重要的是,这一脚比刚才的真元狠多了,他分明地听到自己胸膛传来咔嚓的一声脆响,五脏六腑仿佛都挤作了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好他此行不是一个人,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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