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与高顺、张引数骑星夜往徐州去,途径汝南,曹昂与赵云秘议,言说曹操之令,暗与赵云约,若有变故,派兵前来助之。
赵云笑道:“公子以为吾降丞相乎?”
曹昂大惊,“子龙何出此言?”
赵云摇头道:“吾故厌刘备欺吾,然丞相枭雄而非英雄,其使人用才不论德行,只问其有才否,公子仁善,欲德教天下,是故吾敬服公子而非丞相。”
曹昂拱手拜谢:“多谢子龙厚爱!”
二人依依拜别。
过汝南曹昂与张分,张自去,曹昂回徐州调兵。
时陈登方欲将曹丕私军之事言于书中发与曹昂,闻说曹昂将至,忙来迎接。
时糜竺、糜芳二人皆回徐州,积累好大一笔财货囤在州府之中,只待曹昂归来。
曹昂见陈登,执手拜谢道:“多谢元龙操心徐州之事!”
陈登笑道:“若公子怜吾操劳,还望多寻贤才,徐州之大,吾居不易也。”
众皆大笑,陈登早就设宴,曹昂、糜氏兄弟、高顺、陈登皆入。
主位之上早就摆满了几十公分厚的账册,曹昂失笑道:“公欲令吾寝食不安乎?”
糜竺拜道:“此乃竺于荆州为谋船图时之所出,以及于荆州所贩徐州纸之账册。”
糜芳亦于袖中抽出一本账册,“此乃千石青盐所得,芳已记录在册,请主公观之。”
曹昂笑道:“二公何必如此,若不信二公,吾何必使二公行事?”
二人拜谢,曹昂于酒席之间言曹操令其趁孙权攻江夏,于江上练兵一事,陈登道:“江夏黄祖,乃荆州世家黄家之人,擅水战、擅射,主公陆上虽无人能及,却需小心水上。”
曹昂应声,“荆州黄家有一人名为黄忠,吾于樊城往襄阳攻时,其为刘表立寨守城,吾闻其擅射,莫非黄家之人皆擅射乎?”
糜竺起身笑道:“然也,主公之言无差,黄家之人自小习射术,无论宗族还是旁支,几乎人人擅射,黄忠曾有一子,名唤黄叙,年少多病,黄忠是黄氏旁支,虽有一手好射术,却不为宗族所喜,其子病弱之时,黄氏未施援手,是故黄忠与黄氏并不往来,此乃吾早年行商之时探听所得。”
“黄祖如何?”
糜竺道:“黄祖此人,勇力不及黄忠,智谋有差,实难令人赞之,然此人守江夏十数载未尝有差,即便江东数攻之亦岿然不动,实教人匪夷所思。”
曹昂奇道:“其可有谋主?”
众皆摇头,以示未曾听过。
陈登道:“此人亦有一子,名唤黄射,为章陵太守,人称有机谋。”
曹昂长叹:“世家,世家,黄忠如此能征善战之人仅为一厮杀将,黄祖小儿却能为一县太守,任人唯亲,何其之重。”
陈登苦笑道:“天下能有如主公,愿立书院以助天下寒门者能有几何?”
众人心怀大事具皆饮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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