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艘大船往徐州进发,至洪泽湖登岸,遂进徐州境内。
归徐州,曹昂为甘宁引荐陈登等人,赞众人皆其臂助,众人皆心下欢喜。
为迎甘宁,自当设宴,曹昂恐糜芳不服甘宁,使甘宁展现武艺,众人皆赞其勇,甘宁遂领徐州兵曹。
宴毕,曹昂召高顺、陈登、甘宁三人入内商议。
“徐州乃吾起家之地,纸、盐,具皆紧要之物,然先前吾麾下大将仅伯平一人,南征北讨,少不得他为副将,况徐州南乃江东,若征讨拒敌,实需一知悉水战之大将,今兴霸至吾麾下,徐州兵事无忧矣!”
甘宁拜谢,“敢问主公,今徐州军马几何?”
曹昂道:“今徐州步卒两万,骑兵五千,具皆精锐,因未有水战将领,一直未曾募兵。”
“船只几何?”
曹昂苦笑道:“船只却是不多,大船样式也是兴霸所乘那三艘,虽大,却非战船也,不过库房之中金帛甚多,兴霸若有意买船,可与元龙商议。”
陈登拱手示意。
甘宁笑道:“如此当无后顾之忧,某麾下那数百儿郎具皆水上健儿,再募万军,甄而选之,必可为主公成一支精锐水军!”
曹昂大笑:“如此吾心甚慰。”
甘宁拜退,归至曹昂使人为其安置宅邸之中。
陈登见甘宁退,进言道:“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昂笑道:“元龙何必吞吐?”
陈登道:“甘宁之名,吾有所闻也,其年少为恶,名声不佳,主公以大军托付于他,若其作乱,如之奈何?”
曹昂笑道:“吾知元龙之意也,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兴霸着实将才,吾实怜惜,元龙看顾便可,况徐州上下为吾所慑,无人敢轻动也。”
陈登知曹昂意,亦拜去。
“伯平,来日兴霸必定募兵,其毕竟不熟徐州,汝来日且相帮。”
“诺!”
曹昂归府,步练师早使人烧好热水,只待曹昂归来。
入步练师房中,曹昂小腹平白上了一股火气,步练师一头青丝只由缎带扎着,面上一副端庄清冷之色,身上却只着薄纱,隐隐约约透露着曼妙与嫣红,曹昂亦是肾经百战之人,见了此等阵仗还是有些按捺不住。
不由得苦笑一声:“何必如此?”
步练师袅娜的走到曹昂身边,轻轻把曹昂外甲脱了,把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在曹昂后背上,双手搂住曹昂的腰,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夫君可是不喜师儿如此?”
两团丰软紧紧的靠在背上,况且曹昂隔着那一层薄纱亦能感受到微微的突起,在这般诱惑下,曹昂怎能不喜?
也顾不得洗浴,反手把这妮子搂在怀里,细细把玩一番,直到步练师求饶,曹昂方才把其扔在榻上怜爱。
可叹薄纱,难敌揉捏,不阻长龙,啪溅水声意正浓,行至好处人不羞。
折腾了数个时辰,曹昂才压着步练师软嫩的娇躯,揉捏着那抹丰软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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