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随机应变便是。”
大军驻扎城外,曹昂带甄宓往鲁肃差人收拾好的府邸中安置。
曹昂送甄宓至甄家,张夫人闻说甄宓归来,忙把女儿接进后宅叙话,使甄家数位族老陪着曹昂喝酒叙话。
这些族老皆知曹昂威名,不敢怠慢,曹昂礼节亦到位,因此倒是宾主尽欢。
酒宴毕,曹昂请见张夫人。
张夫人笑道:“吾便知汝非单单送宓儿归家省亲,不知有何事劳烦大公子自荆州至冀州?”
曹昂不以为意,就这点事儿要是脸红,他做律师的时候那还不得羞死,“岳母在上,小婿前来乃是为了借钱。”
张夫人失笑:“大公子徐州纸产出、细盐产出如此之多,竟还需向甄氏借钱?”
曹昂笑道:“徐州纸、细盐,不过一时积累,怎抵的上甄氏数代积累。”
张夫人笑道:“不知汝要借多少?”
“三万金。”
“三万金?”张夫人失色,“只怕丞相府库之中亦无这般多的钱帛,吾甄氏岂能有恁多?”
“不知岳母能借小婿多少?”
张夫人斟酌再三,看着曹昂缺钱的那个样子,“最多一万金,若是再多,汝至少要拿出细盐制作之法或者徐州纸制作之法其中一样来抵。”
曹昂面色挣扎,长叹一声,“也罢,岳母先借小婿一万金,待小婿再有需要之时,再遣人来以方子换。”
张夫人暗喜,令曹昂立下字据,让几位族老取一万金予曹昂,曹昂忙调兵丁运至冀州官署之中。
曹昂背影落寞的出了甄家,看的张夫人都觉得那两张方子在向她招手。
曹昂至官署之中,鲁肃忙来相迎,曹昂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手到擒来。”
鲁肃大喜,拱手拜道:“甄氏巨富,然从不外露,冀州上下无一人能从甄氏取走财货,主公手段,当真非常!”
曹昂遂与鲁肃饮酒谈论政事,二人饮至半夜,忽有人来报,言说并州马超引军犯边,夏侯将军前去迎战,战至五十合被马超一枪砸在马下,幸而兵士抢了回来,如今大军溃败!
曹昂大惊,若冀州兵线溃败为马超所得,那马超必成大祸!
曹昂忙使人取地图来,人报马超已破石邑,正攻常山,若常山破,则距冀州城不过五十里也!
曹昂忙点齐兵将,嘱咐鲁肃守好金子,派军士护住甄氏,自领三千军往常山来!
却说夏侯溃败,被马超一枪砸在背上,只觉得全身好似断了一般,忙使人去报鲁肃,自退守常山县城。
却说马超因何来攻冀州?只因马超觉得曹昂在荆州与刘备、孙权对峙,中原那还有猛将敌他?况且如今将近春日,正合厮杀,冀州此等要地,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因此马超兵发冀州,叫阵骂的甚是难听,把夏侯自祖上夏侯婴开始问候了一个遍,这谁忍得住啊,夏侯飞马厮杀,怎奈为马超大败,失了石邑,退守常山,只是死守,再不敢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