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七人闻审配前话,正待问责,又听审配言说曹昂引军去攻昌邑,自家主公极有可能有危险,对视一眼,其中武艺最强、威望最高的腾矣道:“不知审先生有何见教?”
审配红肿着双眼:“弥将军之死,吾需负其责也,然当今之计,宜速遣一军去救主公,主公万金之躯,不可有失,待救主,吾愿以死谢罪!”
七人见审配模样,心下动容,腾矣道:“不知审公有何计救主公?”
审配抹了抹泪,“如今曹昂攻势虽猛,然只要诸位将军固守仍可保琅琊不失也,琅琊、昌邑、牟平三城互为犄角,只要吾领一军救了主公,三处守望互助,即便曹昂亦无可奈何也。”
七人不懂大势,见审配说的一本正经,也就信了,“审公稍待,吾等且商议一番再与审公答复。”
审配深深一拜,“众将军宜速也,战机稍纵即逝,不可懈怠。”
腾矣忙回了一礼,唤另外六个千夫长去商议。
审配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远去七人的背影,合该死也!
七人均无主见,却是忠于公孙恭,审配所言亦不假,只是延后几日才告诉这七人,即便这七人去探查,所展现出来的迹象与审配所言无差。
腾矣与众人道:“审配言之有理也。”
众皆点头,然其中一人皱眉道:“弥忠将军之死甚是蹊跷,若是这般轻信审配……”
腾矣视之,乃是马堂,是这七位千夫长之中勇力仅差他半筹的人,也是与弥忠走的比较近的人。
腾矣皱眉,这是想跳出来确定自己的位置?在弥忠死了之后想要争权?
马堂本来就不老实,在这个时间点跳出来,也怪不得腾矣有别样的想法。
腾矣一皱眉,“弥忠将军终日不理军事,掳掠乡女,终日在女人榻上,若一时不慎为人所杀,非异事也,吾七人主守琅琊已然如此艰难,若分二三人引兵,琅琊必失也,到时吾等有何颜面去见主公?”
马堂一时无话,他本意只是表达对审配的怀疑,没想到被腾矣一顿针对,弥忠已死,其余无人皆与腾矣相交甚厚,平日里本就不待见马堂,这下更是站在腾矣这边。
意见在高压之下得到了统一,马堂的憋屈可想而知,愤愤归营。
腾矣冷冷的看着马堂远去的背影,“吾等六人各抽三百人,再将马堂麾下精锐尽抽,如此可防其异动也!”
那五人皆笑,拱手应诺。
腾矣带着五个千夫长,使人唤来审配,直接把马堂兵营围了,逼马堂交出兵权。
马堂快气炸了,但是腾矣武力威胁,审配高举去援助公孙恭的大旗,他只得将麾下精锐交了出来。
审配如愿得到了两千五百精锐,腾矣亦得到了琅琊县五千余军马的指挥权。
审配引军遂趁夜色往牟平去,救公孙恭?死了才好!
审配不顾军士抱怨,专找难行之路,因此躲过王越所率虎豹骑的拦截。
王越不知,审配亦不知,前者是疏忽,后者是谨慎。
却说张飞夺了建昌城,消息走漏,寇封欲夺,当即回军,关羽见寇封军动,亦引军追之。
军士来报寇封,问当如何是好,寇封大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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