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制备起来不难,难的是原件,真要说制备出多么透的玻璃,没有依汉末的发展水平,十年都是少的。
最关键的是,曹昂还是个文科生,高中学的那些关键化学式,都忘个差不多了,只记得玻璃的化学式是sio2,si好说,应该是沙子,但是这个氧怎么弄过去,就真的难了。
然后曹昂画了好久的化学式,也不管能不能配平,元素表前二十个他还记得,最尴尬的是就算知道了元素却匹配不上实物,弄好了大框架,还是让底下人多搜寻实验吧。
一个人带动一个时代,实在是太难了。
却说魏讽至乌桓的消息,当然传到轲比能的耳朵里,轲比能闻汉使自许都来,有调解之意,心下暗思,是不是将汉使做了栽赃给乌桓?
乌桓自然防着魏讽死在自家营中,每日魏讽帐外的侍卫只少于丘无力,而且伺候的美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里里外外都没问题的那种。
故魏讽这两天儿过的分外滋润。
却说这日,丘无力来见魏讽,“汉使,如今轲比能攻之愈急,不若来日便往鲜卑营中去如何?”
魏讽不好推脱,只得应下,丘无力大喜,更是让人好生护卫。
翌日,魏讽整理好行装,由数个羽林护卫护着往鲜卑营中去了。
轲比能闻魏讽至,不由得有些头疼,就算他鲜卑再怎么能蹦,打个乌桓还要趁乌桓衰弱的时候,更别说现在的强汉了。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敢怠慢。
魏讽入营,轲比能上座,四下皆是鲜卑之将,在魏讽眼中,这就是一副蛮夷之相。
魏讽心中虽然战栗,面上却是丝毫不怵。
轲比能黑着脸,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居然还没有一个使节穿的整齐,心下不由得有些羞愤。
阶下一将喝道:“见到吾家大王,如何敢不行礼?汝欲死乎?”
魏讽冷笑道:“吾乃汉使,如何能向汝等行礼,汝等若是不惧天朝上国之兵,只管杀吾便是。”
轲比能更怒,阶下众将心下却骇,若是大汉强军杀来,到时候定是他们当先死啊!
魏讽见轲比能面上有杀意,故作高深道:“鲜卑灭族之祸不远也,吾之前来,乃救鲜卑,若是不信,可立斩吾,然若鲜卑他日亡了,莫后悔未听吾今日之言!”
轲比能不是个轻易被唬住的,冷笑道:“若汝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吾亲执利刃将汝头砍下来!”
魏讽心下暗惊,“如今乌桓得大汉册封,实大汉之属臣也,鲜卑贸然攻之,朝中众臣皆怒,只是鲜卑与乌桓毕竟有些许瓜葛,朝中有人言说此乃异族家事,大汉不好参与,故令吾来说和,若是鲜卑杀吾,或不听大汉之言贸然攻取乌桓,便是冒犯大汉,其时大汉必灭尔等!”
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来,吓的帐中众人不敢说话,就连轲比能亦为魏讽所慑。
轲比能心下大骇,他本以为异族之事,碍着大汉何事?经魏讽这番话,想起丘无力为曹昂册封之事,后心不由得冷汗涔涔。
魏讽不知这番话是否震住在场众人,只得又往下说,“如今曹公一统中原,世子曹昂攻辽东、破乌桓,敢问北方何人是其对手?”
“汝?”魏讽走到一个鲜卑将领前。
那人身子倒是雄壮,只是不断的摇头表示绝不是自己。
“汝?”魏讽又问了一人。
那人亦用力摇头。
“汝?”
“汝?”
“……”
帐中众将皆摇头,就连轲比能也是心中暗恨,权衡一番,他怎敌的过曹昂?
魏讽冷笑道,“大汉百万大军,良将无数,区区一鲜卑,如何敌的?”
轲比能咬牙道,“请先生教吾。”
魏讽冷笑道:“此事易也,鲜卑只需年年进攻,大汉必封汝职位,待鲜卑所封官职高于乌桓,那时乌桓还不是任汝揉捏?到时乌桓、鲜卑皆大汉之臣,大汉定两不相帮!”
轲比能大喜,“善,善,进贡称臣之事,还望先生多多费心!”
魏讽摆了摆手,示意这不过小事尔。
轲比能忙令众人撤去甲兵,然后使人上宴。
魏讽大喜,他知道,要是不出意外,他这小命算是保住了!
却说魏讽去了鲜卑营,丘无力暗暗想计,就算这次说和了,大汉不出兵,乌桓也依旧是被鲜卑一直欺负,必须一劳永逸,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杀了汉使,让汉使死在鲜卑营中,为了脸面,大汉一定会出兵攻杀鲜卑!
丘无力暗使麾下侍卫数人,佯装鲜卑之人,往鲜卑大寨之中混去。
如今是停战之时,异族又不通兵法,因此阵势甚么的甚是散漫,不足为虑。
却说数个乌桓人摸入鲜卑营中,暗访到魏讽住处,却发现魏讽营寨外面裹了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摸不进去。
其中有个鬼精鬼精的,与其余几人道:“既然吾等入了这鲜卑营寨,何不烧起一把火来,若是趁机能杀了汉使也便杀了,杀不得汉使,烧了鲜卑粮草,也是大功一件!”
众人果听其言语,待到夜间,这数人弄到火把便点,可惜人少,没怎么烧起来,这数人见势不妙,忙大喊“起火了”“起火了”,鲜卑兵士皆以为其是来救火的,因此这几人倒往魏讽营帐来。
时魏讽正搂着鲜卑美人在床上厮混,因四下侍卫忙着救火,他这边儿倒是没顾上,只留十数人看着。
这几人来到魏讽帐前,“因屯粮处火起,大王使吾等来看,汉使可有伤损。”
护卫帐篷的都说没被伤到,这几人厉声道:“大王使吾等确准,若是有失,尔等担责?”
这几人才得以入帐,方才入了帐,各掏出利刃来朝着魏讽扑了过去,魏讽忙大声呼喝救命,只可惜那小美人给魏讽挡在前面,被数刀捅杀,魏讽被其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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