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君候,告辞!”吕布上马郑重抱拳作礼望着项敖。项敖亦是同样回礼:“告辞,望呂将军凯旋。”
“哈哈哈...借君候吉言!”吕布哈哈一笑,转身面向一众骑兵:“全军策马,驾...”
“驾...”随后数千众人一同喝道,策马离去。项敖望着离去的数千兵马,心中暗讨:不知道又有多少士卒殒命塞外,埋尸他乡。心中越发着急平定鲜卑,让北域安康太平。
与吕布分别之后,项敖在途中遭遇数拨鲜卑兵马,人数不多,几百抑或千余,皆被项敖大军碾压而灭。项敖心知鲜卑定也得知消息,定在布防。不过原野辽阔,除开集结更多兵马之外,防御一说也是徒然。
“报!”
“讲!”
“禀将军,斥候已探得公孙将军踪迹。”
“何地?”
“公孙将军出关数日,此时已至白山汉外长城一带。”
“兵马几何?”
“约莫五千之数,皆是骑兵。略显奇怪的是,其中有近千全是白马,成阵而行。”
“想必是伯圭兄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也!”项敖心讨公孙瓒此次确实重视,又低头问斥候道:“代郡及上谷郡兵马现置于何地?”
“代郡都尉屯兵两千余马城之外的长城之上,上谷郡都尉于宁县已北长城驻兵。”
“主公,如此看来代郡及上谷郡并未出兵打算,只是屯兵边境做作样尔。”徐福略显鄙夷的说着,不过也并未太过担心。
项敖亦只是略微点头,未曾多说。
项敖命人拿出舆图,望着徐福道:“元直观之,可否用计?”
“鲜卑立庭于弹汗山下仇水之上,若只是功伐鲜卑牙帐,或许可借歠(chuo四声)仇水一用!”徐福略作沉鸣:“不过主公欲引出和连斩杀,恐需得直面鲜卑,最佳可至北面。于北,和连才有胆出于牙帐。”
“恐怕也只得如此,和连此人虽比檀石槐胆小不少,却也自负武艺,北面确实首选。”项敖略显难色,若是北面强攻,恐伤亡不低。
“可否探得弹汗山兵马?”
“禀将军,自从檀石槐死后,鲜卑便渐显分裂。加上西部鲜卑被将军所破,此时王庭之中只有檀石槐留下的本部万余兵马以及慕容部留下的数千兵马。”
“东部鲜卑倒不用太过担心,此时姜呂正潜伏于其,设法动乱宇文部。数日前吾已通知姜呂,此时因已有动作。”项敖略作沉鸣对徐福道:“只是不知奉先在北可堵住多少兵马,期望漏过的并不是太多。”
“主公无需担心,呂将军乃草原飞将,五千兵马拦下数万鲜卑亦是常见。”
“那倒也是!”项敖点头,迫使自己安心下来。
斥候略显慌乱,不顾礼节直接冲至中军大喊:“将军,不好,前方百里有上万骑兵奔袭而来。”
“混账,乱吾军心,拖下去,仗责二十。”项敖见一众骑兵脸色微变,即可提气于腹朗声大喝下令将伺候拖下去,稳定军心。
“难道王庭兵马尽出?”项敖略作迟疑:“或许弹汗山探得情报,知晓被围,所以便打算突袭吾主力?”
“若真是如此,那和连也并非庸才。”徐福沉着道:“此队兵马应并非王庭,或许之前鲜卑已探得军情提早布置。”
“叔节,即可命斥候继续打探,本将要知晓此乃何地兵马。”
李竹领命而去。
“等等!”项敖叫住李竹:“再命全军少吃食些干粮和水,上马准备迎战!”
“诺!”
“不管是何兵马,此时只得百里,以鲜卑骑兵之能,最多个把时辰便至,准备应战才是!”
“主公,此次福可否在旁一同作战?”
“元直切莫胡闹,元直乃是吾随军军师,不可有万分差池,怎能参战?”项敖有些生气,他可不想徐福又些许闪失。
“福可持剑杀人主公也是知晓,况且如此原野,若是掉队恐怕主公也难护福周全也!”
项敖略作考虑便同意下来,若徐福真在乱军之中掉队,项敖分心更是不妥。
“轰隆隆!”不到一个时辰转瞬便过,阵前传来震耳的马蹄声,项敖闻得此声却无波澜。
“大汉将士!”项敖举枪大喝,一众汉军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自觉其声已掩马蹄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吾等皆是大汉子民,亦是大汉铁军。护吾汉之子民,保吾汉之河山,乃吾之责。”如此混乱的情况之下也无法抛射,一样冲进战场近身搏杀。
“传令全军,以什为部,不需恋战,交错绞杀!”项敖劈开身前数人,急速向身后亲卫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