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禀报军情。
“皇甫将军,冀州黄巾如今只得张梁张宝,虽聚数十万黄巾,但已是迟暮,蹦跶不了多少时日,不知皇甫将军可有破敌计策,以便吾等能尽快平定叛军!”
“冠军侯所言极是,只是本将闻得张角守城不出已有数月,而张梁新败,定也不会轻易出城。吾等暂时也只得围困,以待良机。”皇甫嵩稍作思考后回到:“不过张梁军乃是新败,即便人多势众,军心定然不稳,或许可作为突破!”
“君候,皇甫将军所言甚是。张梁新败,此时军心涣散,吾等因围下曲阳而不攻,先破张梁。待张梁军破灭之后,张宝军定会更乱,即便其如何死守,吾等也有可趁之机。”戏忠也是赞同皇甫嵩道。
“不知先生乃是?”皇甫嵩本就对项敖身边之人好奇,尤其是文士打扮的戏忠。现有闻得戏忠赞同,字句有理,便好奇问道。
“哈哈哈,皇甫将军好奇不久了吧!”项敖与皇甫嵩本就有些交情,从皇甫嵩到来之时便一直关注项敖身旁的戏忠,但一直未曾询问。此时项敖见得皇甫嵩好奇询问,便打趣皇甫嵩。
“奉远欺老夫年迈乎?”见项敖如此,皇甫嵩顿时脸黑。
“义真公,敖知错!”项敖虽是抱拳道歉,但其眼色之中的笑意却压抑不住。
“奉远想笑便笑就是,老夫也没有如此小气!”见项敖憋得表情怪异,皇甫嵩
无奈道:“不过此位先生需得介绍于老夫认识认识!”在旁的不仅戏忠,即便冀州一应武将和项敖属下,皆是一脸懵状。深觉画风转变太快,极不适应。
项敖止住笑意道:“义真公,此乃敖之军师,颍川戏忠,戏志才!胸怀韬略,腹藏玄机!”
“哦?!”皇甫嵩眼睛一亮,能被项敖称赞,定是不凡。
“君候过誉,皇甫将军切莫当真!”戏忠见皇甫嵩投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赶紧谦虚回礼。皇甫嵩也未多说,只是深深再看了一眼戏忠,表情些许恍然。
“颍川戏家老夫也知,人才辈出,料想志才同样也是俊杰尔!”但皇甫嵩并未说破,只是客套赞许道。
“皇甫将军过誉,忠乃后生,见识不足。只是幸得君候看重才能辟入将军府。”见戏忠客套,皇甫嵩也未再多说,只是呵呵轻笑。
“冀州战场本就奉远督导,老夫不过奉命北上驰援。”皇甫嵩转身对着项敖说道:“奉远与张梁对战数月,对张梁应当极为了解。如此,老夫便先行围困下曲阳,待奉远攻破鄡县之后,吾二人合兵攻打张宝便是!”
项敖闻言,也只皇甫嵩不想抢夺项敖功劳。不过项敖也未客套,作揖拜谢欣然接纳。“如此吾等分兵行事,尽快平定黄巾,还天下太平,为陛下分忧!”
“理当如此!”随即二人一东一西,分别向下曲阳和鄡县包围而去。然而让二人都未想到的是,如此一围便是月余之后。
项敖行至鄡县,并未给张梁黄巾喘气的机会,修整半日之后便开始攻城。如同广宗之战,项敖仍是将将近三万大军分三队日夜不停攻打鄡县,即便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也未曾停歇。张梁也是同样默契守城,二人你来我往相斗大半月不分胜负。
攻城时日越长,黄巾军心便缓缓开始恢复,或许并非如同传言般,黄巾将灭。如此项敖也只得放缓攻城节奏,白日攻城,晚上歇营。
如此便一直拖到十月中旬。刘宏于洛阳见得天下黄巾还未平息,便下诏,令朱儁、皇甫嵩与项敖三人,必须在月余之内破城,歼灭黄巾。
对于诏令,项敖还好,不是太急,倒是朱儁如同嗑药一般,不到半月协同荆州刺史徐璆及南阳太守秦颉攻破宛城,更是举起屠刀,将俘虏的南阳黄巾尽数屠杀,以震天下叛军。赵弘韩忠相继授首,南阳黄巾慌乱逃窜,之后又推举孙夏为渠帅,领着剩余黄巾想宛城以北逃窜。
而在朱儁军传来捷报时,皇甫嵩也有些着急,对下曲阳发动猛攻。而此时项敖在鄡县城外也是得到新军情,张梁城中无粮也。闻得消息的戏忠,便马上指定出计策。
谎传军情于黄巾,称项敖辎重粮草皆囤于安平国下博县。并在攻打鄡县之时隐秘减弱北面兵力,让张梁误以为有机可图。在张梁发现鄡县县城北面“虚弱”的兵力时,便注定张梁身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