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二年二月,在众人的期盼之中,项敖终于赶回五原。
声势浩大的黄巾叛乱,还未坚持一年便无疾而终。被挟裹的百姓,不作抵抗的大多数百姓也被遣送回乡。各州郡城中开始恢复往日平静,不同的则是,冀州、颍川一带不少世家豪强被黄巾所杀,倒是让当地百姓暗自庆幸。
虽然各地陆续有义军反叛,但是对于刚经历过黄巾反叛的大汉,刘宏也无太多危机,下令各地郡县官吏领兵平叛即可。至于各地封赏,忙于各地事务的朝廷并暂时也忙不过来。
而回到五原的项敖还未处理北域任何问题,便被将军府上一事惊得一脸傻懵,要结婚了?!
项敖刚回到五原,见到将军府中各处张灯结彩,到处的窗户都贴着双喜。府中下人不论男女都是喜气洋洋,忙得不亦乐乎。即便平日里沉稳的胡昭也是放下府中事宜,到处指挥物品陈设。
刚回到五原的焦猛、李竹更是毫不停歇,听闻项敖婚事即可加入置办婚事的行里之中。即便平日沉稳的高顺也是自告奋勇,让胡昭安排其些许事务。
小丫更是拉着项敖整个五原城到处跑,为项敖量体定制婚服。至于项敖的婚配对象蔡琰,早被众人藏了起来,不让项敖与其见面,称按照礼仪二人婚前不得再见,只得等到大婚之日才可。
此时那是二月中旬,离项敖大婚之日三月初一还有十数日光景。经过开先的错愕之后,项敖便开始些许紧张,越是临近大婚之日,项敖越是不知所措。每每慌乱之时便找到胡昭、戏忠等人说说家常,缓解紧张的心绪。但不论找到谁,都在忙碌大婚之事,三言两语间便将项敖打发离去。
“孔明兄,主公不会生气吧!”
“志才兄不必担忧,主公不会如此小气。”戏忠毕竟跟随项敖世间不长,对于众人无此对待项敖心中仍是有些许忐忑。
“主公自上任朔方太守至今,昭便一直跟随其后。昭见得主公艰辛!”胡昭轻拍戏忠臂膀,言语些许心疼道:“主公常年在外征讨,即便有些许闲余也是到处查视,想方设法为百姓解忧。”
“主公性子温和,从未对吾等过错有过太大惩戒,对百姓也是谦虚有礼,尤其身边至亲更是无微不至。许多事情主公都藏在心中,不曾多言。”
“昭日日跟随主公,也能看出主公担忧,只是太多事不能公之于诸,主公只得一人扛下来。”胡昭略作叹息:“此次难得主公大婚,吾等作为家臣,不仅不能让主公担忧婚事,更要借此机会让主公好生歇息歇息。”
“主公今年也只得二十又一啊!”戏忠听着胡昭所言,对项敖也是有了更深了解。心中佩服的同时,也是如同胡昭一般心疼项敖。
“况且姜将军等人不是也参与进来了么?志才与昭专心安排主公婚事即可,不必多想。”
“仲达,若是主公婚后知晓吾等估计不搭理俺们会如何呀?”高顺望了眼掌着木梯的焦猛,并未接话,只是战在木梯之上继续专心挂灯笼。
“嘿,俺说仲达,能不能每日都是闷葫芦般?阿猛很无聊呀!”焦猛见高顺如此表情,感觉自己被一颗整咸鸭蛋咽住了般。高顺又看了眼抱怨的焦猛,再次检查灯笼挂好之后走下木梯。
“顺不知,不过以顺看来,估摸焦将军百斤负重五十里奔袭演练是跑不掉的。”
“啊!?”焦猛嘴巴大张,惊愕不已道:“不行,不行,若是真如此俺还是去告诉主公才是!”说完焦猛便转身向将军府外跑去,寻找项敖。
高顺更是愕然,吾只是逗一逗焦将军,怎么会如此,脚上也未停歇,赶紧追赶。刚至门外,便见焦猛前方张郃与赵云赶来。高顺赶紧大喝:“子龙将军、儁乂将军,快拦住焦将军!”
二人闻言一愣,虽不知何事,但见平日沉稳的高顺如此焦急定非小事,急忙合力拦下焦猛。待高顺将原由告诉二人之后,二人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二人来到五原数日,听闻焦猛憨直真率,今日所见,果真如此。
闲来无事的项敖无聊之下,便领着十来亲卫纵马巡查各地民情,途中便是不停抱怨其老道师父。之前老道师父不辞而别项敖都觉奇怪,不曾项敖老道师父直接前往洛阳,向蔡邕提亲。
虽然初始得知蔡琰设计逃婚,蔡邕也是生气不已。但事已至此,况且有项敖作为女婿,蔡邕心中更是愿意。再说老道与蔡邕本是好友,既然老道亲自上门提亲,还送上不少好礼,蔡邕最后也是欣然接受,与老道约定三月初一之前一同赶往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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