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周围也如此多兵马?他们是要包围‘皇’么?”项平并未看见项敖、戏忠表情,仍是自顾自的说道。
“‘皇’里面为何还有一个小的‘何’又是什么意思啊?”项平抬起头,疑惑的望向项敖。
“‘皇’的臣子,不过夺了很多‘皇’的权。”项敖蹲下身子耐心的为项平解释道。
“哦!”项平恍然的应道,继续看着舆图。
“这个‘何’真奇怪,又要借‘皇’之势,有要夺其权!”项平表现得极为懵懂一般,极为不明。
“爹爹,若是真要夺权,为何这个‘何’不许重利借外势得逞?”
项敖闻言脑袋一阵轰鸣,戏忠在旁更是眼睛大瞪。说着无意,听着有心。简单的一问,项敖想得极多。平日里观看舆图,都将何进当作朝堂中人,全然不曾想过何进会借外势。虽然项平并不知其他情况,所言也无任何意义,但是在项敖听来,想得却是极多。
何进一直与联合董太后的宦官争斗全力,虽然未曾被压制,但是也少有优势。如今刘宏病危,随时都有撒手而去的可能,若是此时何进犯浑,引入朝外势力入京将会如何?不想不知,越想项敖越是惊恐。若是引的朝外势力终于大汉还好,但凡稍有私心,朝廷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貌似戏忠也想到项敖所想,一脸震惊的望着项敖。再看见想要也是如此表情,戏忠更是笃定心中想法。
“平儿,去找娘玩耍去,爹爹和老师有要事相谈。”
“哦!”项平闻言,并未不高兴,迈
着跳步,向屋外走去。只是在项平迈出房门那一刻,稚嫩的脸庞上翘了嘴角,悄然向屋内撇了一眼之后,跟随着一直护卫项敖的焦猛向后院走去。倒是典韦却一脸懵状,心中暗自奇怪:方才俺眼睛花了?为何看见少主如此怪异表情?
典韦使劲甩了甩脑袋里奇怪的想法,瘪了瘪嘴,站直身子继续在房外守护。
“主公,少主虽是无心之言,恐怕若是陛下有何意外,何进真有可能胡来。”戏忠待项平离去之后极为担心说道:“何况忠记得主公曾说过,朝中有人在教唆天下有野心之人霍乱朝纲。”
“志才所言也是吾最为担心之事!”项敖也是凝重的说道:“若真是如此,北域鲜卑之事得尽快处理。”
“阿韦!”
“主公!”
“即刻传令子龙,必须在年关之前,助蓟候铲除东部鲜卑。”
“诺!”典韦领命,急速出门找传令兵将命令送达远在渔阳的赵云。
“主公,看来吾北域部署得赶紧重新调配,不然难以应付朝中变动!”
“此事辛苦志才多多考虑,有了初稿之后速速呈于吾,商议之后尽快定下,吾还有些许要事安排。”
“诺!”戏忠也不多言,领命而去。项敖也留下胡昭独自一人撰写战报,急匆匆地离去。
在姜炎、李进等人按照徐庶安排,大破中部鲜卑之时。高顺也按照徐庶安排,在五日之前将鲜卑大败。杀掉万余,俘虏道两万余鲜卑士卒,剩余大多潜逃,骑兵不甚太多的高顺也无他法,只得眼睁睁看着鲜卑逃跑。
不过逃跑的鲜卑不至万数,分散过后料想对北域暂时也无太大威胁。待徐庶回信不必理会之后,高顺也未再理会散逃的鲜卑。
其实不必项敖催促,此时渔阳地界,赵云协同公孙瓒一应部下正在谋划东部鲜卑。其实东部鲜卑分为的两部,攻打渔阳郡的不过是其中稍弱的一部,若不是辽西乌桓叛乱一直在旁虎视眈眈,再加上刘虞对鲜卑的无视,渔阳一线的鲜卑早被公孙瓒大破。
不过还好,赵云来援,让公孙瓒可以腾出手来,收拾鲜卑。
“赵将军,乌桓才是本州牧最为担心的大患,为何要先灭鲜卑?”刘虞闻讯之后,赶到蓟县,质问其赵云来。
“州牧请明鉴!”赵云拿出项敖书信递给刘虞说道:“云乃是奉卫将军之令,前来渔阳助蓟候剿灭鲜卑!”刘虞见状,虽然心中不满,仍是接过项敖书信细读。读罢,刘虞只得浅叹一气,无可奈何。
项敖未经朝廷允许不可向大汉任何地方发兵只是,朝中之人尽数知晓。此次即便刘虞求援,若是针对乌桓,项敖定不能随性而为,出兵渔阳。若是出兵为讨伐鲜卑,倒还可以理解,毕竟项敖有权督战整个北方战事,只要是有敌入侵汉朝边境,项敖出兵便有理有据,不会落人口舌。
无奈之下,刘虞只得听从公孙瓒之前的建议,先攻伐鲜卑,之后再收拾乌桓叛军。渔阳一线的鲜卑并无大将,公孙瓒得赵云相助之后,定然能够极快解决鲜卑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