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斥候来报,前方十里,西凉兵马与王匡军相斗!”
“人数几何?”
“约莫四千余!不过王太守的河内兵马似乎只有千余!”
“传令全军,全速奔袭!”西凉铁骑与并州铁骑闻名天下,王匡孤军进兵孟津,此时已被追赶之温县一带,恐怕伤亡惨重,项敖不敢再多耽搁。
“诺!”亲卫领命而去。
“主公!军情不明!”赵云策马赶上项敖,抱拳道:“还请主公殿后,末将为先锋!”
“不必!”项敖项敖摆手道:“从今日凌晨至今,王匡出兵孟津本就突然。即便董卓军有何安排,也不会太多。既然王匡兵败被追杀至此,想必董卓军也是孤军深入才是!”
“全军突袭,方可一鼓作气将董卓军拿下,救得王匡!”项敖脸色笃定,不给赵云再劝说的机会,打马领兵出发。赵云无奈,只得紧随项敖之后。典韦在旁表情凝重,打算在项敖身侧,寸步不离。
李傕两千余兵马,此时已将王匡所领的河内兵马分割成数块,自己亲子领兵,将王匡韩浩围住,准备或擒或杀。
“哈哈!王匡王太守,今日吾李傕便斩下尔之首级,灭尔等叛军气焰!”李傕嚣张无边,并未立马将王匡斩杀,而是缓慢的打马在被分割出来的王匡身前转悠,轻蔑的望着王匡,哈哈大笑。王匡此时身旁的亲卫虽然皆是精锐,但只有百来人,面对西凉铁骑也是无力突围。
“哼!尔等叛逆,为祸天下,吾等遵镇国公缴文,前来讨伐,乃是顺天下民意。”王匡左背中箭,在韩浩搀扶之下,狠狠的望着李傕说道。
“呵!”李傕闻言气急道:“他项敖既然受命朝廷,承认自己镇国公之职,为何又要起兵反叛太师代表的朝廷?不过私欲罢了!”
“尔等挟持陛下,吾等勤王乃是正义!”王匡忍着背部剧痛,踹着粗气朗声道:“要战便战,本太守麾下泰山子弟、河内勇士并非怕死之辈!”
“吾等誓死追随太守!”王匡周围士卒也是忠义之辈,跟随王匡多年,忠心耿耿。
“哼!既然求死,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说罢,李傕也失去了劝降耐心狠厉道:“遵太师之命,忤逆朝廷者,杀无赦!”
“驾!”“轰隆隆!”李傕刚下达绞杀王匡命令,还不等李傕麾下西凉士卒作出反应,战场东面却传来了更为震慑人心的轰鸣声,压住了西凉军的喊杀与叫喊。
“哈哈哈...匹夫李傕,镇国公铁骑已到,尔等受死吧!呃...”王匡感觉到脚下不停震颤的大地,心中激动不已,脸色更是显得些许疯狂。似乎大笑扯到背部还未拔出箭头的伤口,疼王匡冷汗直流。
“喝!镇国公?笑话!”李傕脸色虽然凝重,但并不惧怕道:“项敖不过能在北方欺负弱小鲜卑,发兵中原乃是找死!”
“儿郎们,整军,突袭!”李傕不再理会王匡,命数百骑兵继续绞杀已经丧
失军心的王匡河内军,领着不到两千的西凉铁骑摆好阵势,朝着震耳的马蹄声方向奔去。
骑兵作战,更多的乃是冲锋破阵。在李傕看来,既然项敖军已经起势,定是已千军万马堂堂正正之势而来。李傕麾下只有骑兵,骑兵队骑兵,最好的便是冲锋相对。况且项敖兵马千里奔袭,定然已是疲累,即便如何精锐,李傕此时也有信心将奔袭而来的项敖打退。
“义之所至!”
“生死相随!”
待西凉骑兵奔袭势头成后,军前的李傕也发现了项敖军的身影。见身问声,见到项敖军的同时,便传来了震慑人心的呐喊。还好,只得两千骑兵,虽然兵甲精良,吾李傕麾下西凉铁骑又会差上些许?李傕脸色凝重,心中如是想着。
“儿郎们!杀!”待两军只得十来长距离之时,李傕一马当先,一声大喝,朝着项敖军‘义从’冲杀过去。
“变阵!”见得李傕大军冲来,赵云神色淡定。赵云喝罢,原本如同猎豹一般的‘义从’突地分为左右两翼,如同野兽一般张开血淋淋的大嘴,准备将西凉铁骑吞下。
“哼!”李傕见状,心中冷笑:所谓的北域精锐也只会如此阵势?想罢,李傕再次如同之间对付韩浩一般,举起长枪向前突击一指,同样分为大小不同的左右二翼,不惧迎上。
赵云见状,眉头微抬,举起手中银白长枪朗声道:“聚!”突地,左右两翼的‘义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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