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晓晓此刻只担心萧夜,急忙点头:“好,快走吧。”
“先给银子。”
“……”
街头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不时还有饭菜的香味飘来。
刚刚进门,便看见萧夜正皱眉坐在床上换衣袍,由于力气还是未恢复,背上肩上手臂都受了伤,因此动作不免显得有些吃力。
他醒了?
王晓晓急忙奔过去扶住他:“师兄你醒了!”
好看的眼睛一亮,随即又敛起。
“去哪里了?”
估计是他醒来见自己不在,所以生气吧?王晓晓委屈,站起来拉过贾神医就要介绍,哪知萧夜一瞧见他,立刻道:“这点小伤不必劳动神医,还是请回吧。”
贾神医也是一愣,打量他两眼,然后不悦地看着王晓晓:“说什么不能走路,你哥哥这不是好好的吗,还要劳动老夫亲自走来,哼!”
说完一甩袖子就走。
见他生气,王晓晓忙上前拦住,解释:“不是,他真的受伤了,麻烦您就多看看吧。”
“我老人家绝不会看错,”贾神医不高兴地转过身,打量萧夜几眼,得出结论,“你兄妹二人长得还真不像。”
萧夜立即皱眉:“兄妹?”
“我……”心虚。
不管旁边尴尬的王晓晓,贾神医撅起胡子:“区区一点小伤而已,还能动呢,哪用得着老夫动手,老夫还是走了吧!”
话音落时,人已溜出门外。
王晓晓急了,要追出去:“喂――”
萧夜拉住她:“不必。”
“他是神医啊!”花十两银子请的神医!
“不用他,我自己有药,”他看着王晓晓,淡淡道,“谁是你哥哥?”
“……先上药吧,先上药......”
虽然早知道他伤势不轻,但如今真正看到的时候,王晓晓还是吓得抽了口冷气,脸色也变了――伤口多达四处,每一处都不浅。先前流的血已大多凝结,和里衣粘在了一块儿,黑红一片。
用什么消毒?
想了想,她叫来小二,让弄了些浓茶水,然后将里衣浸湿,轻轻地、极其小心地将粘连的地方撕开,生怕碰到伤口。
“很疼吧?”
“疼的话就说。”
“不疼?”
“……”
见她不停在嘀咕,萧夜忍不住好笑:“你会疼?”
这句话放现代简直就是在撒娇,调笑味很浓,听得王晓晓心里一跳,想到先前那声“笨”,脸烫得要命,赶紧闭嘴,用帕子将伤口及周围的血污细细擦净,这才开始上药。
敷完药,王晓晓呆呆地坐在一旁,既内疚又担心,这下惨了,虽然这些伤都不是要害,但只要太用力,伤口必定会裂开,他还怎么去参加武林大会?这里的刀伤药效果都不错,可就这么十几天时间,除了神仙,谁也不可能好这么快。
萧夜却并没想到这些,整理衣裳:“他们可有说什么?”
王晓晓抬头不解:“他们?”
他愣:“你哪里来的银子?”
死也不能把再当“藏宝图”的消息告诉他,不然指不定他又要花几倍的银子去赎,虽然钱不是自己的,可做人也要讲良心是不,实在不忍心叫他再上当了。于是王晓晓转转眼珠,摆出笑脸:“幸亏那些银票还有一张能用,不然可真没办法了……”
萧夜不语。
生怕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究,王晓晓岔开话题:“师兄,武林大会还有半个月就要召开了,我……真是对不起。”
他看看她,鄙视:“笨。”
王晓晓泄气。
片刻。
一只手轻轻将她拥住:“笨!”
不用再强调一次吧!王晓晓瞪眼。
伏在那温暖宽大的怀里,感觉自己像只小猫,不纯洁的种子迅速在脑海里生根发芽,谁笨呢,我只不过是怕跑步而已!
“逍遥派的人私用迷香,他竟不知……”沉吟。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在想这个!王晓晓大失所望之下,也奇怪:“谁?”
萧夜看看她,移开话题:“那位柳姑娘是逍遥派弟子,迷香乃叶盟主亲口所定的禁药,原该追究的,可惜已死无对证。”
王晓晓也惋惜:“该留下那个人作证……”
话没说完,就被他冷冷打断:“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