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可以听见沙袋被全力撞击的声音,每一拳都带着全部的力气,终于沙袋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猛烈的撞击,直接脱落了下来,狠狠的飞了出去,最终掉在地上,激起了地上的浮尘。
“你再这样子打,我可就要直接把你请出去了。”石桥扛着一个新的沙袋,站在他面前说。
“辛苦你了。”秋章白解下了护手,拍了拍石桥的箭。
石桥摇了摇头,认命的换着沙袋,对于秋章白的这点凶残,石桥已经太习惯了。他是秋章白警校的同学,却在又一次和别人斗殴而被开除,为此秋章白和学校领导大吵了一架,虽然最后也没能让石桥重新回到警校,但是石桥却很感激秋章白。
“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没想到一来你就给我这么劲爆的一个消息。”石桥一边换着沙袋一边说道。
一旁的桌子上,赫然摆着的是秋章白的通缉令。秋章白拿起了通缉令淡淡的看了两眼,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
“才两万块钱,我还以为我怎么能再值一点钱。”秋章白说道。
“现在警局全面封锁消息,能有一张通缉令出来都已经是万不得已了,你以为你还能值多少钱?”石桥笑着说道:“我这里也不能保你太久,你还是趁着没有被人发现的时候赶紧离开吧。”
秋章白点了点头,石桥知道自己说不动他,微微叹了口气离开了训练场。这家搏击俱乐部是石桥开得,这几天正好停业休整,但这样也绝对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外面的天依然灰蒙蒙的,秋章白看着桌子上的通缉令,眉心微微皱了一下。
自从上次段城彻越狱之后,看守所的外面加强了保护,现在已经到了十步一人的地步,几乎没有什么人能从这里面在逃出去了。不过当然,有些人是根本不想出去。
安静的大牢里,安凛用手扒着窗沿做着引体向上,肌肉的线条并没有因为这几天的牢狱生活而又任何的改变。一组训练结束,安莫落在了地上喘着气,听见了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安莫直觉着这个人是朝着自己来的。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狱警服装的人停在了安莫的牢门前,高高大大的身材挡住了从外面照进来的阳光。安莫站起身来看着他,帽檐很低看不见他的面孔。大牢的门被打开,那个人走了进来。帽檐下赫然露出了秋章白的脸,安莫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却没有来得及,被秋章白一拳打在了脸上。
“看来你已经全都知道了。”安莫捂着脸颊,笑着看着秋章白。
大牢的门在秋章白的身后关上,悄无声息。安莫没有动,看着秋章白脸上的杀意一点点变得明显起来。
“你早就知道。”秋章白冷冷的说。
“是。”安莫直视着秋章白的眼睛回答说道:“而且我默许了,如果只有你可以胜任这项工作,我绝对不会阻拦。”
昨天夜里,秋章白看着平板上的安自成,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马特伯恩,马特伯恩却好像没有感受到,继续组装着自己没有组装完的枪。
“为什么要杀他?”秋章白问道。
“不知道,雇主给的命令,我从来不多问。”马特伯恩没有情绪的说。
这是道上的规矩,不听不问,也一样是保命的规矩。马特伯恩见过太多打破规矩而被杀死的人,他是这个规矩严格的遵守者。
“那我至少应该知道雇主是什么人吧。”秋章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雇主你认识。”马特伯恩终于回头看着诧异的秋章白说:“就是你抓进去的那个,安自成的儿子安莫。”
这几乎是秋章白听到过的最好玩的笑话,他张了张嘴竟然一时间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他突然就明白了安莫在进入大牢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他要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安凛,那时候秋章白只是以为安莫是在把自己的妹妹托付给他,没想到他竟然早就有了其他的打算。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安莫看着怒意难消的秋章白说:“我让你三招,不过在这之后我就要还手了。”
“那就是说还有两拳了。”秋章白说着,身上的戾气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
带着风声的拳头直接就打在了安莫的脸上,有血流了出来,安莫只觉得脑袋受到了重击,天旋地转一时竟然没有办法站稳。紧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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