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稍安勿躁啊,这常言道……”
“楚哥,你找我干啥?”
“呃……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俗话说的好,门面,门面,就是人家给咱的见面礼儿,好歹说也是一番心意是罢,咱先收着罢。”
我叔说,他作为一个队的骨干人员,关键时刻,具体作用,不管怎么说,自己不能先他妈的趴下了。
常言,他们队的记录员,我没怎么听说过,更没见过,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所谓记录员,除了日常分析记录一些事情以外,广播,记录,也是无法避免的。
“呃…嗯…”习如曼吞吞吐吐的说“楚楚楚汉,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啊?”
“好了,别怕。”我叔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那年我叔跟我讲这故事,我还属实不明白,不就一张纸,一双眼吗,怕成那样,不至于罢?
还没我胆子大呢!
我叔说了,姑娘们都多多少少比较相信那些玄乎事,乌鸦嘛,大不祥之鸟,她们怕的不是那个东西本身,而是一切存在于神经中枢的不详之事。
“诶,楚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常言道。
“有吗?没听到什么!”我叔若无其事的回答。
“有,你仔细听~”常言继续道。
“有什么呀,你多心了。”我叔有些不耐烦道。
“不是,你仔细听,真的……”常言从不察言观色的。
“诶呀,行了行了,别说了啊!”我叔是个急性子,而这个人却是个慢性子,慢到什么程度呢?别人一句话能摆平的事,他不一样,他能唠三五来个小时呢!
“有猫叫。”习如曼道。
“啊~~!”是一只黑色的肥猫,它忽然朝这边扑了过来。抓伤了常言的手。
“楚哥,我疼。”常言道。
“……”我叔没说什么。
“我帮你看看,顺便处理一下,应该没什么事儿,别担心。”蒋从阳道。
蒋从阳是他们的随行医生,有一些临床经验,这么说,想当年也是个衣食无忧的美女医生姐姐啊,干嘛想不开去这么危险的地方,陪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啊!
实不相瞒,干这行的人,多少脾气有点儿古怪。
这道门前有一段台阶,其实就随意的看上来的话,还挺壮观的呀,质朴不失壮丽。
“推开,进去看看罢。”我叔道。
他们应声都跟了进去,这是他们的任务,这也是我叔这么多年考古生涯里最失败的一支队伍。
为什么这么说呢,第一他们没有先进的设备,第二他们没有得力的人员,他们就是一支毫无经验的新人部队。
这么说的话,他们这些人,无论彼时有多害怕,我好像也都可以理解的。
“楚哥,我疼……”常言絮絮叨叨道。
“大老爷们儿的,哪这么多屁事!”话说被猫抓一下,应该真的没有那么疼罢?人的热心和爱心是有限度的。
他们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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