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看看你的毒性是不是稳步加重的。”
她的眼神很有深意:“阮丞相,看来你的眼光不怎么样啊。”
不管给他下毒的人是谁,但能够持续给他下毒还能不被察觉,那说明对方高低也是他的心腹。
甚至有可能,是赵氏。
不管是哪种解释,都说明阮青云识人不清。
若真是赵氏的话,就有意思了。
阮青云倏地立了起来:“你先给我解毒,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
阮锦宁觉得好笑:“我本来也没打算管。”
她只是个大夫,病人来了她这里,她会竭尽全力去为对方治病。
至于对方家里的污糟事,与她何干?
阮青云:“……”
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死,他气呼呼地走了。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给他下毒!
不过,他人虽然走了,却把福伯留了下来,毕竟解药还是得要的。
他并没有选择物理疗法,毕竟身体接触的治病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尤其是那个人还是他的女儿。
他不想往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向去想,可难保外面的人知道以后不会瞎说。
对此,阮锦宁自然不会勉强。
福伯等着拿药的时候,也有幸见识了自家大小姐的治病过程。
尤其是那传说中的物理疗法。
他一开始也以为这个过程会不堪入目,毕竟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全程观看下来,他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阮锦宁大部分时间都是用的针灸或者艾灸治疗,若是有身体接触的必要的话,她会喊来两个护士。
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为何被称为“护士”,反正大小姐就是这么叫的。
身体接触和按压方面,基本上都是由那两个护士做的,大小姐只负责大方向的指挥和纠正。
等福伯拿着煎好的药回到相府的时候,阮青云有些不悦:“怎么这么久?”
福伯赶忙解释:“回相爷,我看大小姐给病人做治疗看的入迷了,一时间忘记了时间,请相爷责罚。”
阮青云:“……”
眉头皱的仿佛可以夹死苍蝇,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种事情有什么好看的?”
福伯跟了阮青云几十年,对自家老爷的性情十分了解。
他知道,虽然老爷口中说着没什么好看的,但肯定比谁都想知道治病的过程,他笑了笑:“好看!很神奇呢!”
“比如有个人头疼,去的时候疼的站不住,大小姐竟然只是在他的手掌上扎了两针,那人就不疼了。”
“还有个小姑娘,她肚子疼的厉害,又不敢扎针,大小姐竟然给她的父亲扎了针,没一会儿小姑娘就不闹了。”
阮青云:“?”
看着阮青云一脸不信的表情,福伯十分能体谅自家老爷的迷惑,因为他刚看的时候也觉得很迷惑。
但就是这么奇怪,大小姐刚给那小姑娘的父亲扎上针没多久,小姑娘就安静了下来。
大小姐当时解释了这种现象,说这是因为什么“气场”、“能量”,但福伯一个字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