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全说了?
美人还这般淡定?
“从朕见你第一眼起,你的一切,朕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
郝仁呆在莘九渊怀里,所以她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
“你不是说许久未曾听人唤你‘妃儿’了么?你若想听,朕可以一直这般唤你。”
“妃儿……朕的妃儿……”
这下郝仁想起来了,当时自己说完这句话便昏过去了。
至于美人口中的“妃儿”,是她的乳名,之前去祎嘉宫探亲的几位姨娘这般喊过她。
郝仁,单字妃。
“皇上,臣妾没事了,您不用担心。”
郝仁是昏睡,不是昏迷,还是有潜在的意识。
在她的双手冷如寒冰时,一直能感受到热源,缓解着她的痛苦。
当痛苦减轻到最小时,她才彻底沉睡过去。
平时起床,都是青芽来唤她,今日难得睡了个懒觉,安安静静睡到了晌午。
莘九渊将郝仁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左看右看,还是不放心。
“福德路,传墨廷。”
“嗻。”
同样熬到天亮的福德路,正打着瞌睡,被莘九渊一声惊醒,条件反射的应道。
迈着小胖腿,直冲墨廷院内院。
屋内,郝仁配合地拿出手给莘九渊看,却被莘九渊的双手惊到了。
“皇上,您的手……”
红得,未免太不正常了!
回想起自己昏睡时感受到的热源……不禁红了眼。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这世上唯一能与美人的颜值媲美的一双手,因为她,红肿得不成样子。
“我看,你才是傻瓜,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莘九渊认同地点头,“嗯,是被你传染的。”
在郝仁感动又心疼的泪水涌出之际,莘九渊说了句,“又要掉珍珠了吗?快到朕怀里来,朕会接着。”
“噗嗤——”
郝仁被逗笑,温馨的氛围顿时变得搞笑起来。
莘九渊轻吻着郝仁的眼睛,泪水滑进了薄唇,“乖,朕只想看到你的笑容。”
其他的,都不重要。
屋外,墨廷、墨廷、青芽和福德路很识趣地未进去打扰,但不代表,莘九渊不知道。
“都进来。”
郝仁发现,从自己醒过来,节奏便没跟上过莘九渊。
直到屋外四人一齐进来,才明白莘九渊的意思,也才意识到……
她刚才是不是说美人傻了?
那他们,岂不是都听到了?
郝仁拉过被子盖过脑袋,没脸见人。
墨廷伸手过去把脉,被莘九渊拦住,意思不言而喻。
身后的墨靖很有先见之明的准备好了丝线,将它递给墨廷。
昨日是情况紧急,今日诊脉,只是为了确保万一。
莘九渊很好的把控着规矩的范围。
悬丝诊脉结束后,墨廷给出了与昨日同样的结论。
随后,莘九渊便抱起郝仁,打算回祎嘉宫,却被郝仁制止了。
“墨御医,皇上的手伤得重吗?”
这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算得上是一度烫伤了。
墨廷将床头柜上被莘九渊遗忘的药膏拿了过来,“娘娘,这药膏有特效,一日三次,三日即好。”
郝仁伸手接过,笑着道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