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楼令莹并没有看到木匣中什么东西,她自认为万无一失,便通过沈承砚的脸色判断出……
她成功了!
哈哈!
许氏就算有两子一女,又怎样?
从此失了圣心,说不定还要降位!
她便什么都不是了!
一个小小的许氏,她原本没有放在眼里的,只是她拿着管理之权,又没眼力见的交出来。
所以她才对她动了手!
钱婕妤,刘昭仪都紧张了起来。
钱婕妤紧张是因为,变了!一切都变了。
那东西,她原本放到了正殿的香案下。
她以为楼贵妃用的还是她原来放置的东西。可现在东西的位置变了。
怎么会这样?
于秋月倒是一脸的平静,许清露稳是住,她自然也稳得住。
楼氏这一招也并不高明。
因为很多宫斗剧里都使用过。
许清露都知道楼氏要在皇上的生辰宴上动手,她怎么可能没防备。
许清露可比她聪明多了。
说不定那盒子里的东西是惊喜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现场所有的人都猜想了不少。
终于……
见沈承砚拿起了那些纸笺,缓缓地打开。
隔得远的只看到纸上的红色字体,瞬间一片安静。
朱笔!
那可是皇上才可以用的朱笔。
这宁妃在做什么?
正思着时。
沈承砚脸上的表情又有了变化,从刚刚的震惊到后面的动容。
这不是朱笔写的。
而是血写的。
沈承砚目光落在许清露的身上,“宁妃,你用血抄写佛经,还置于房梁上是何意?”
许清露上前微倾身,“妾闲来无事,喜浏览群书,无意在一书上看到,以血抄写佛经,然后置于房梁,便可感天动地,保抄写者心中所念之事成。”
沈承砚饶有深意的问,“你心中所念何事?竟要血来求?”
许清露看向沈承砚的眼里,尽是情愫,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旁边的尔晴倏尔慢步上前,“皇上!娘娘在意您,见您日夜如此操劳国事,心中疼惜。
便以血抄写佛经,日日祈求上天保佑大庆国运昌盛,皇上圣体安康,百姓安居乐业!”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
她所思所想,皆是他。
他竟怀疑她。
沈承砚一番动容,大手一挥,赏了一堆的好东西给许清露。
许清露上前倾身谢恩。
结果这个时候楼令莹站了出来,“皇上,以血抄写佛经,就不怕亵渎了佛祖?她怕是好心办了坏事,不然皇上怎会有异样感?
就怕宁妃这好心办了坏事,引得佛祖震怒,反噬了皇上!”
她说这话时,看向了旁边的钦天监女徒弟。
那女徒弟欲上前一步之时。
许清露亦上前一步,只是她脸色苍白如纸,像是身子有些不适。
沈承砚想看她怎么解释之时。
结果……
许清露整个人向前一栽,险些磕到地上去。
还是沈承砚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了她,“宁妃!”
于秋月高喊:“太医!快!太医!”
没一会儿。
仪宁宫所有的人都给赶到了院里站着。
后殿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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