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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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清晨,相爷及夫人琴瑟和鸣,鹣蝶情深的话就传遍了别院,原因无它,只在一嘴大的丫环——玲珑。
玲珑虽为清妩的贴身丫环,整日跟在清妩身边伺候着,却从未见过清妩夫妇二人同榻而眠的情景,是以一直担心相爷对自家小姐是不是不上心,可就平日的情形看来,相爷对自家小姐又是宠爱有加的,此矛盾的怪异现象让小丫头忧心不已,可就在今晨,她和花容同往日一般到主屋里伺候主子洗漱,竟发现相爷抱着自家小姐睡得正香。
不小心窥见了主子间的亲密,两个丫环顿时面色绯红,急急地欲退出去,却在慌乱间打翻了茶盏,弄出一声清响。两个丫环慌了神色,局促不安地站着原地。
“你们两个进来吧!”凤御轩低头看了羞赧着躲进自己怀里的清妩,淡笑着朝外间唤道。
玲珑从微愣中回过神来,清脆地答了声:“哎!”
花容落在玲珑半步远的地方,神色晦暗莫暗,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白纱后面隐约的影子。直到玲珑回头唤了声“跟上”,这才慢慢走进内室。
用过早膳之后,凤御轩跟清妩说起了回程的事,说是永川的事已经谈得差不多,他离京日久亦恐朝中有什么变动,是以决定近两天动身回去。
清妩自是没什么意见的,事实上,离京近一月,她也有想念娘亲了,嗯,似乎还有些想念相爷府里的人了。“相爷夫君,回京后我可不可以回御史府住几天,我有些想娘了。”
凤御轩宠溺笑笑,这点,他早就料到了,本就想着趁这两日去城中置办些礼品,回京时带她回御史府看看,不想她倒是先说了。“那就全听夫人安排!”
关于铁矿一些细致的操作运转,凤御轩全交由赵禄负责了,永川之事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了。
回程的时候,多添置了一辆马车,里面坐的是王妈。对于王妈提出要跟着他们一同回京的事,清妩虽好奇但也没细问,只当是老太太想通了,决定回相爷颐养天年了。
清妩不问不代表别人不说,凤御轩这才刚刚与清妩表明了心迹,自是不想两人再生嫌隙,上车不久便将清妩拉进怀里解释起来:“王妈之前因为青瑶的事生我的气,一怒之下便跑来永川了,眼见着王妈也慢慢老了,我也不想她再受累,况且王妈的儿子还在京中任职,此次回去也好有个照应。”
“王妈和沈青瑶?”想起那日在王妈屋里看的画像,想来两人很是有些渊源了。
对于清妩话语间不自觉地与沈青瑶的疏离,凤御轩有些诧异,又很快略去,解释道:“青瑶...以前常到相府来,跟王妈处久了,感情自然也就深厚起来了,又加上她乖巧伶俐,讨人喜欢,王妈更是把她当作女儿一般。”
想起王妈对自己不咸不淡的态度,清妩顿时有了点挫败感,勉强笑笑应付道:“嗯。”
凤御轩抚抚清妩的头,交待道:“所以不要太计较王妈的态度,亲疏远近自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判断,待时间久了,她会明白的。”
清妩不自在地移开眼,有点被人看透心思的小窘迫。
凤御轩也不自拆穿她,将缚在她腰间的手环得更紧,喃喃:“阿妩,这样,就好!”
清妩心神微怔,忽而,释然微笑,入局就入局吧。观人下棋不如自己走入这棋局,执白执黑无妨,只看与你对弈之人为谁,步步为营,进退有度,不到最后谁能知结局,或许,她能与眼前这个男人走出一盘旷古绝今的和局。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凤御轩,我不确定你是否会是我此生的良人,但是我愿意一试,陷进去就陷进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看客们是不是觉得发展快了...我怎么好像有些把不住速度了...多有不足之处,还望大家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