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了进来,问自己的儿子说:“雪生呀,这是你的朋友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唉,这么大的人了,整天不务正业,连个家也养活不了。雪生呀,你一定要跟着你的朋友学好呀。”
陈鸿立看着这一家人一阵心酸,忙从包袱里拿出块银子递给了白雪生了。
“快去,买点儿米面酒食回来。瞧你把这家人饿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白雪生接过银子赶紧交给自己的妻子了,连忙分咐道:“快去买呀!”
白雪生的妻子接过银子抱着孩子出去了。
白雪生转过身子对陈鸿立说:“恩公呀,小人池姓白,我的名字叫白雪生,不知恩公可否将自己的真实姓名相告呢?”
陈鸿立笑了笑说:“我叫陈鸿立,你在家休息吧,我告辞了,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吧。?”
着说就要转身离去。白雪生赶紧叫住了陈鸿立,“恩公慢走,把你的银子拿上吧。”
“那哪是我的银子呢?”
陈鸿立说着就欲转身离去。
“这么多的银子,莫非都给了我吗?
恩公,这么多银子都送给小人了吗?小人以后就是肝脑涂地也要追随恩公的。?”
陈鸿立淡谈地说:“你若诚心做事,以后会有更多机会的。”
说完陈鸿立转身离去了。
陈鸿立回到哥哥的住处,太阳已经偏西了,陈鸿发刚刚从老家里赶了回来。
王贵福跟在陈鸿发身后头呢。
陈鸿立见到王贵福来了,赶紧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贵福哥哥,你可来了。”
“兄弟,哥哥我也想你呀!”。说着哥俩手牵手进了屋子。
“兄弟,找哥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王贵福开门见山地问。
陈鸿立也不隐瞒,直接说:“哥哥,你可愿来这城中发展生活么?”
“有这等好事?哥哥我又怎能不愿意呢?快说说怎么回事?”
陈鸿立说:“这城里南关有个什么黑龙邦,前几天无缘无故打伤了我大哥了,我打算把他除去了,由你在这成立个邦会的基础上发展。哥哥,这段时间你的武功有没有什么进步呢?”
“瞧你说的,自从上次和兄弟你分别以后,我就下定决心了,每天我都刻苦练功,这段时间武功大有长进呀,当然了,和兄弟你比恐怕还是不行的,兄弟,你说咱们什么时侯动手呢?”
陈鸿立说:“咱们今天晚上就动手,走,跟兄弟去找个人。?”
陈鸿立说着前边带着路,王贵福后面紧紧相随,不大一会儿便来到了白雪刚家了。
推开院子大门,走了进去。
白雪刚一家刚吃完了顿饱饭,见陈鸿立去而复返,还领了个人过来了。
白雪刚赶紧站起了身子来说:“恩公,这位是谁呀?”
陈鸿立点了点头:“嗯,这样生活多好。咱们到外边讲话去吧。”
白雪刚听罢站起身来,便跟着陈鸿立俩人来到了门外,三个人行走在街大上,陈鸿立说:“走,领着我们去找那刘黑龙吧。”
白雪刚也知道上了陈鸿立这条船已无回头之路了,只好硬着头皮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恩公,那刘黑龙武功高强,恩公还是小心为好。”
说着三人穿街过巷直奔土地庙。
土地庙座落在城南的近郊,是座三合院式的大院子,北边是正殿,土地爷的所在,东西两边有对称的五间厢房,刘黑龙就住在西湘房里,平时都有邦内的小头目做陪着。
三人来到庙门外,天色已经黑了,现在正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的时侯,人们吃晚饭之时。
陈鸿立对白雪刚说:“你就在庙门外边等着我们俩吧。”
陈鸿立转头又对王贵福说:“待会儿进了庙宇,其他的人你来对付,千万不可留后手,一定要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刘黑龙由我来对付吧。”
说着轻轻推开庙门闯了进来,两个看门守岗的人还没有问话呢,王贵福就手起剑落,二颗头颅滚落于地上了,陈鸿立二人直奔西厢房,推开房门,只见屋里三个人正在喝酒呢,正中座位上的一个大汉身高体阔,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吧。
两旁的两位一胖一瘦都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王贵福见此并不说话,抬手一个天女散花直向两人杀来,陈鸿立也运转真元一个追魂索命,斩向正中的大汉。三个喝酒的家伙刚一愣神就命赴黄泉了。
杀完人陈鸿立从外边叫进来白雪刚,对三具尸体一一辩认,此三人正是刘黑龙及二名得力手下。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都说刘黑龙武功高强,原来这么不经打呀,早知道这样,我一个人不就得了么,雪刚,把尸体弄院子里,架上干柴烧了,贵福找找这邦小子的财宝。”
两个人答应一声分头行动。不大一会院子里就火光冲天了。
王贵福十分吃力地从屋子里提出来了两个大包袱,陈鸿立见了一笑:“你俩一人提一个,咱们立马就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