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听了,心中大喜,本来他这一走,以后便不免沦为阿紫手下败将,终生在星宿派抬不起头来,此时阿紫竟不知天高地厚,向自己挑战,自己只要板回一局,今后看谁还敢对自己说个不字,于是笑道:“那就请二师姐手下留情了!”
阮星竹最开始也见了阿紫对敌这青年,心中也知道,以阿紫的本事,绝难对付的了这青年,但见阿紫这般胸有成竹,心头顿时没了注意,忍不住向梁寒瞧去,梁寒心想这小妮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也是该让他尝尝苦头的时候了,当下点了点头,心想待他被教训的差不多了,瞧在阮星竹的面上,自己总要出手的。
阮星竹见了梁寒点头,心中知道梁寒待会自会帮助阿紫,于是松开了拉住阿紫的臂膀,只是轻声道:“阿紫,你,你小心点。”语气中满是关怀。
阿紫不耐,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好啦。”
说着走上前来,说道:“既然是小师弟你向师姐我挑战,你便先出手吧!”
那青年见阿紫如此托大,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奇,说道:“好!”
“好”字刚出口,便身向前纵,使出自己的看家毒掌,向阿紫击去。
阿紫见此,慌忙躲避,然后从怀中掏出七星顶,五行针,霹雳弹等暗器,一溜烟地想青年掷去,青年一一侧身避过,笑道:“二师姐如此承让,小弟便却之不恭了!”
又是一掌,朝阿紫攻去。
梁寒见了,微觉奇怪,随即释然。
那青年的掌中竟微微散发微光,在这午夜时刻,竹林深处,显得极为怪异可怖。
想来这便是那青年年纪轻轻,哪来如许之高的内功,定是在掌中藏有什么毒粉之类的玩意儿在作怪。
阿紫见了,哈哈笑道:“这么快便把看家功夫使出来了啊。”说着左手忽然身如怀中,摸出一直蜈蚣,朝青年抛去。
青年右掌一扫,登时扫死了蜈蚣,仍旧向阿紫攻去。
阿紫见自己精心准备的剧毒大蜈蚣竟然不能奈何青年,一时之间没了注意,呆在原地,就在青年就要一掌击中自己之时,阿紫忽然从嘴里喷出几枚毒阵。
“叮叮叮叮”
那青年顿时被毒针刺中,伤了要害。
但那青年掌势也未衰竭,仍旧击向阿紫,眼见阿紫就要命丧在这一掌之下,忽见梁寒乔良几乎同时出手,两道掌风从两个方向,不分先后,齐齐向青年打去。
“嘭”“嘭”两声。
登时将青年打的骨断筋舍,浑身骨骼“格啦啦”的一阵脆响,惨叫着摔倒在地,再无半点生息。
阮星竹生怕阿紫受伤,忍不住上前拉住阿紫问道:“阿紫,阿紫,你没事儿吧!”
阿紫却怒目向梁寒乔良瞪视,说道:“谁要你俩多管闲事了,他那掌绝对会在打到我之前,便会中毒身亡,你俩多管什么闲事啊。”
乔良嘿然冷笑,并不对话,梁寒却道:“既然如此,我有还魂秒术,不若此时招他魂魄,你再试试?”
阿紫一听这话,登时道:“也不怕羞,什么牛皮都敢吹出来,好啊,你把他救活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救活他?”
便听梁寒道:“好,如此便看好了!”
说着纵身前来,走到那青年身旁,将他扶起,然后以九阴真经上总纲武功,一一推行那青年全身各处穴道,又凝聚真力与指尖,在那青年全身各处一一指点。
段正淳见梁寒指法怪异,但所点穴位与自己段家一阳指指决颇为相似,忍不住疑窦丛生,心想这小子不知从那学得我段家一阳指,但瞧来也不想,忍不住凝神细看。
乔良见梁寒所为,与传给自己的九阴正经颇为相似,但他只得了下部与一部分总纲,此时见梁寒施为,此前不通之处登时了然,忍不住对梁寒传授自己的师门武学更加敬佩,心想这梁兄弟的师傅究竟是何等样人,才能创出如此匪夷所思而又威力巨大的神妙武学?
阿紫见梁寒在那青年身上一会儿推宫过气,一会儿以内攻在那青年身上指指点点,不一会儿那青年指头竟然能够动弹了,然不住心想:“难道这小子真能救活这小子?”
又过了会,那青年忽然脸上一红,竟然眼皮微动,就要睁开眼睛。
“呼”的大风吹来,阿紫浑身瞬间冰冷,觉得眼前这个与自己母亲十分亲密的年轻男子竟是如此可怕。
这其中最为震惊的还是段正淳,他越瞧越是心惊,忍不住两相印证自己与梁寒的武功,心想以此时来看,这小子武功之高,自己生平所遇人物,竟没有一个能够比肩,忍不住暗想:“难道就此瞧着这小子今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阿星眉眼来去,而毫无办法?”越想越是生气,脸上却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那青年忽然“啊”的一声,坐起身来。
阿紫见了,面上一白,冷笑一声,手中极乐钉便向青年掷去。
梁寒对自己刚才逞威风救了青年也觉后悔,是以并未阻挡,青年刚刚苏醒,还未反应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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