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知道这是他以小无相功催动的催心掌,但自己不过与她交手两次,这女人竟能模仿的如此相像,不由得让人心声惊讶与骇意。
“啪”的一声,两人同时向后退去,梁寒等的便是此时,一把搂住阮星竹,接着抓起天山童姥便朝旁侧奔去,梁秋水见了,嘿然一声冷笑,直直向前追去。
梁寒绕着山寒疾奔,渐渐地,他内功深湛,虽然身负两人,但奔行之速,直是快逾闪电,但梁秋水却始终紧随其后,遥遥跟着。
奔行一阵,梁寒腰间前方有一条大湖,宽逾数丈,自己肯定是过不去的,梁秋水又已在身后,不由在心中大呼,忽然瞥见湖边有一桅杆,长达丈余,当下纵身向前,一把抓起桅杆,然后纵身想湖里跳去。
身在半空,猛地一把劈断桅杆,投掷在湖中,接着脚踩桅杆,消了沉湖之厄,然后再次上跃,如同刚才,劈断桅杆,抛入湖中,脚踩断杆,向对面跃去。
如此这般,一气呵成,看的天山童姥赞叹不已,笑道:“好身手,好机变!”
梁寒来到对岸,见梁秋水也是如自己一般,脚踩桅杆,正在过湖,大叫道:“师叔得罪了!”忽然一掌朝湖中最后一截端木劈去。
那断木离他尚且有十七八尺距离,他的掌风一扫,但他曾向乔良讨教过降龙十八掌,知道这套掌法中亢龙有悔中的内息运行之道,这会儿牛刀小试,登时将断木劈碎。
梁秋水身在湖中,眼见最后一截断木被梁寒劈碎,饶是自己一身功夫傲视天下,但自己这一跳无论如何也是过不得湖了,忽然从怀中抽出丝带,系在匕首上,然后快逾闪电般朝对岸的一棵树掷去。
匕首插在树上,梁秋水猛一运劲,登时直直向对岸飘去。
梁寒见此,唯有继续潜逃了。
又奔一阵,忽听前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梁寒不欲多事,却忽听那声音极为嘈杂,男女皆有,甚至还听到了段誉王语嫣的声音,“王姑娘,小心啊!”“表哥……”
梁寒心中好奇心大起,连忙奔上前去,只见慕容复与乌老大等人正自动手。
耳听身后梁秋水已然追来,梁寒不及多想,便朝前方奔去,只听得身后似是传来了慕容复惊讶的声音道:“六脉神剑,段兄请来赐教?”
又往前奔行了一阵,忽听天山童姥道:“好了,那贱人估计是瞧见那小姑娘想到什么事了吧,并未追来!”
梁寒猜到几分,但仍旧假装不知,停下问道:“什么小姑娘!”
天山童姥道:“便是跟着那个年轻公子的漂亮姑娘,嘿嘿,你小子油滑似鬼,难道真的不知么?”
梁寒直道不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对了,那姑娘的长相倒是颇为像无崖子前辈给在下的一幅画。”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幅画。
天山童姥抢过一看,脸色剧变,接着仔仔细细地瞧了眼那画,将画丢给梁寒,嘿然不语。
梁寒猜到几分,但也不说破,见天山童姥手中提着一只断腿,说道:“师伯要去何处养伤,在下送你前去?”
见天山童姥不说话,又道:“闻听师伯住在缥缈寒,此时无处可去,便回缥缈寒吧!”
天山童姥却提议不若去梁秋水老巢,梁寒心想那是虚竹遇见梦姑的地方,自己抢了虚竹的武功,这会儿再去抢人家老婆,未免有些太不要脸了,但又想事情已经这样了,料想那小和尚也再也难以到达西夏,认识人家公主,再说就凭自己,为未必配不上那西夏公主了,当下应允。
但走了几步,又想到阮星竹,心想自己已经和阮星竹双宿双栖,难道还要再去找别的女人,一时之间,又觉自己忒也无耻,当下悻悻。
天山童姥见这小子忽然不说话了,问道:“怎么?”
梁寒道:“没什么,师叔的老巢在何处?”
天山童姥道:“那贱人在西夏当皇妃,当然是西夏皇宫了!”
梁寒于是带着两人前往西夏灵州,路上天山童姥以绝妙医术接上了自己的断腿,但因功力未复,虽有梁寒帮她过渡真气,但仍旧有些瘸拐,饶是如此,仍旧看的阮星竹滋滋称奇,心想这天下竟有如此神妙医道,天山童姥却嘿然冷笑,道:“这算什么,若我功力复原,便算是四肢被斩,仍旧能医好,呵,待我功夫复原,这天下又有谁能斩我四肢?”
梁寒被这话激起豪气,忍不住赞道:“咱逍遥派内功真的如此神妙?”
天山童姥听了,在心中暗骂这小子无知,嘴上却仍道:“难道你真的不知?”
梁寒唯有道:“事起仓促,无崖子前辈并未告知,只传了在小子内息运行法门。”天山童姥听了,点了点头,并不再说话。
这日夜晚,三人在一片森林里宿了,童姥道:“照此速度,明晚便能到达灵州。”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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