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嘴上虽然这般说,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些得意,心想我刚才与这小子无意识之下比拼,似乎又窥见到了一种内力运行的法门,一时之间,刚才被梁寒破了内功运行法门的事情便也不再挂怀,心中反而有了一丝得意,心想本以老之将至,故人死的死,隐居的隐居,这江湖之上,从此未免有些寂寞,不想却又遇见了梁寒这种少年英豪。
梁寒不知道黄药师此刻心中所想,但听了黄药师那话,心中也是有了一丝钦慕,说道:“前辈神曲天然,小子粗鄙之辈,不解风情,完全无法领略,但这内功一道,一法通,万法通,小子今日得聆前辈神曲,倒也算是不枉了此番了。”
黄药师听梁寒言语谦和,心中更是有了欢喜之意,说道:“你也不必谦虚,刚才从你的门道瞧来,似乎还是未尽全力,便如同那日一般。”
梁寒听黄药师如此说,竟是有意说自己如同那日与其比拼时候一般,不尽全力,未免有些瞧不起他,想起这老儿脾气怪诞,莫非竟要以此未理由,又要向自己挑战?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他此番前来郭府,乃是为了找寻林茉宛,之前因为自己言语无状,再加上那些江湖中人,性情豪烈,竟是不分青红皂白,便要与自己动手,也是一个没有忍住,这才出手,但待就要打败那张权之时,猛地想起郭靖此番好不容易弄了个英雄大会,自己实在不该就此给人家拆台了。
便住了手,不敢再动手。
此番交手,更是不知如何应对,心中之激愤,可想而知。
此时听了黄药师的话,又怕这老儿向自己挑战,虽然这人跟别人不同,但自己到底是该要动手,还是不动手,心中却也着实想不清楚,便待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黄药师见了梁寒不回答,猜到几分,便也不再说这事,转而问道:“小兄弟去而复返,不知所为何事儿?”
梁寒听他问起,便也实话实说。
黄药师听了梁寒答话,心想他今日前来,竟又发生了许多事,刚才他在府中歇息,听到外边震天声的喊叫,让郭靖出任武林盟主,心中便也猜到几分,但他是聪慧之人,也知道郭靖是不会出任的,这一来是因为此番变起仓促,郭靖因为军务繁忙,倒也着实无法就此接任,二来他也知道自己这女婿的脾气,素来不喜欢这种权力之事,是以也知道郭靖定会推辞,但若论此番襄阳大战,要待如何,他也着实不知道。
此刻听了梁寒的话,心中倒也有了一番计较。
待听到梁寒说到后来,说众人竟要郭靖担任武林盟主,而郭靖竟然见此不对,及至后来,又有比剑夺帅的副盟主之事儿,倒也有了一番关切,想要知道,那副盟主之位,最后到底会鹿死谁手?
两人又谈了几句,梁寒说起自己是来找寻林茉宛,而林茉宛正与郭襄在一起,郭府甚大,自己正不知去哪里找那郭襄。
黄药师甚为喜欢自己那个性情古怪的外孙女,听闻梁寒要找郭襄,心中便喜悦,说道:“刚才他正在我哪里与一位姑娘聊天,如此我便带你去吧。”
说了这话之后,便带了梁寒,前去找寻。
梁寒得闻如此,心中也是喜悦,便道:“如此甚好,有劳前辈了。”
黄药师听他说的客气,心下不喜反而沉闷,说道:“小兄弟如此客气,倒也不似之前那般洒脱,你我一见如故,何必这般客气呢?难道你便真的如同我那女婿那般迂腐么?”
梁寒听了这话,忍不住有些汗颜,忍不住冷汗涔涔,说道:“前辈教训的是,是小子迂腐了。”
只是嘴上虽然这般说,心中却也还是在想,我若不是这般迂腐,却也不会遇见似你这等人物。
只是这话过于诛心,而且这老儿喜怒无常,自己虽然不怕他,但也不必便此得罪了他,便不再说话,由着黄药师带路,去找林茉宛。
黄药师见梁寒不再说话,心中不由暗暗有些不悦,心想不此番不说话又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老夫说的这话没有道理么?
但这话也同样是不好说出口,当下便即住口,不再说话,只是心中却又想起刚才梁寒表现出的那番功力,忍不住有些心痒难耐,想要动手,与这少年比斗一番。
黄药师年岁日长,好胜之心更是强烈,之前与梁寒比斗,虽然最终承认败北,其实那日两人只是比了一番招式,而且他见梁寒不尽全力,自己便也未曾出得全力,此时又见梁寒如此,心中更是有了一些不悦,心想你便如此瞧不起我么?
想起自己年少时,与中神通王重阳、南帝段王爷等人在华山论剑时的风光,眼下五绝之属,竟是只剩下自己与段王爷,而段王爷虽然内功日醇,一阳指修为已经到达绝颠之境界,但却也是已经看破红尘,出家为僧,连皇帝之位也不再做,更何况这江湖比武之争呢?
一时之间,心中便觉无奈,这天下虽大,值得自己动手的,却也再找不出几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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