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书读得不多,但本事不小!”
“是不小!白骨都能辨男女!永宁县令几日不能断的案子,他去了看两眼,问两句,凶犯便出来了……”
“哦?”谢羽激动的起身问道:“可是那起新婚几日,新娘子便被割喉而死的案子?凶犯是谁?”
“除了她那自诩甚高的秀才夫君还能是谁?”老和尚翘起二郎腿,得意的道。
“可他当晚并不在家!顾县令在信中讲的很细,我看罢便觉得只有等秦捕快来……”
“他故意不在家,还嘱咐新娘子留门,然后让自己之前私定终身的女人安排人去家中杀了新娘子,娃娃,我这么说对不对?”
秦无病没好气的道:“这事你倒是记得清楚!”说完他便后悔了,只见堂中所有官员齐刷刷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秦无病清了清嗓子,背着手道:“我简单说两句……”
“我听听你能编出什么花儿来!”老和尚饶有兴致的坐直了身子。
谢羽也赶紧坐下。
秦无病理都没理老和尚,背着手朗声道:
“我不大清楚以往修整河堤是个什么章程,想来离不开河两岸的百姓,可眼下离涨水期越来越近,而且今年未到涨水期雨水已相当充沛,今夏恐躲不过水涝之灾!大涝还是小涝?我觉着咱们要是准备的好,便能将大涝变成小涝,甚至不涝!”
“眼下时间紧,真说一下子召集上万百姓到堤上,难!但附近卫所官兵训练有素,整队出发快,又都是年轻力壮的,抢在涨水期到来之前修整加固好部分河堤还是有希望的!”
这番话讲完,堂中安静了片刻,襄王爷呵呵的笑了,然后问道:
“召集百姓劳作自然需要付工钱,而调动军队劳作,与作战无异,粮草需准备妥当,粮草就是银子,这银子……哪来?”
秦无病马上明白襄王爷的意思,赶忙道:
“襄王爷心中装着百姓,之前在明州苦劝盐商为修整河道善捐……”
“一共捐了多少?”老和尚急着问道。
“二百万两!”秦无病高声说完,看向坐在谢羽身旁的河道总督范守康。
这段群口,三人配合的倒是默契。
其实秦无病一开始根本不敢看向众位官员,如在舞台歌唱般,只敢目视前方,可架不住范守康坐的椅子上像是有钉子,他不断的更换着臀部的受力点,秦无病这才注意到他,便也明白了襄王爷的意思,只是……非得用他做药引子吗?
“邓铭,陈忠!”襄王爷喊了下两位指挥使,两位指挥使立刻起身。
“本王给你们每人一百万两,命你二人即刻召集沿河附近卫所官兵,按照昨日分派的堤段,准备好所用物什,十日内完工,可能做到?”
还没等两位指挥使领命,范守康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道:“王爷且慢!”
襄王爷像是愣了一下,随后温和的问道:
“有话便说,怎还跪下了?可是那好不容易弄来的银子出了什么意外?按理说不应该啊,这才几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