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跟刚才他们那一伙一模一样,十分的欠揍。
朱晓义道:“你敢私设公堂,我就去县衙告你。”
乐思齐把手心里的青虫尸体擦在他脸上,道:“哎哟,这个罪名太大了,我怎么当得起。”
朱晓义恶心地别过头去,无奈他被五花大绑,肩头又被护院紧紧按住,乐思齐轻轻松松就涂了他半边脸的绿色。
这才让冬儿端了水来,净了手,用洁白的手帕擦干净了,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道:“说吧,谁教唆你来的。”
朱晓义大声道:“我要告你,你他娘的私设公堂。”
乐思齐低声问站在旁边的韩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整治了他,又看不出什么痕迹?”
韩先想了想,道:“有倒是有,就是……”
他还是觉得在这儿动刑不妥,有些犹豫。
李朝道:“这个容易,灌辣椒水就行。”
乐思齐朝冬儿使了个眼色,冬儿会意,悄悄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大碗红色的液体进来。
朱晓议大吃一惊,怒道:“你敢!”
这时在他眼里年幼不懂事可欺侮的小女孩眨眼间变成了母老虎。他挣扎着朝门外挪去。两个护院紧紧按住了他的肩头,又哪里挪得动分毫了。
乐思齐对冬儿得:“喂他吃。”
一个护院捏起乐晓义的脸颊,朱晓义合不上嘴。
乐思齐道:“你要愿意说了,点点头,我给你水喝。”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慢条斯理道:“可别为了两个钱把命赔上,有命拿没命花。”
冬儿勺起一勺子辣椒水,灌进他嘴里。
朱晓义只觉喉咙火辣辣的,像刀扎似的疼,想喊,却喊不出来。
第二勺又来了。
朱晓义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冬儿恼他欺侮自家小姐,哪里对他客气,一勺才喂进去,飞快地勺起第二勺。
朱晓义突然重重点了一下头,下巴碰到勺子上,把勺子打翻了,鲜红的汁液全倒在他的绸衣上。
冬儿假装没瞧见,重新起一勺子,又要塞进他嘴里。
身后一个护院不忍心,道:“东家,他肯招了。”
乐思齐对冬儿道:“撤了辣椒水,给他端杯温水来,让他润润嗓子。”
冬儿不情不愿把碗挪开,嘀咕道:“还剩大半碗呢。”
朱晓儿心胆俱裂,这主婢两人什么来路,这样手狠手辣?
端清水倒也不用急,起码冬儿是这么想的。她先去厨房转了一圈,和厨房大师傅闲聊了两句,再端了冒着热气的开水起来,道:“小姐,没有温水呢,要不,这水再晾会儿?”
朱晓义眼里犹如要喷出火来,可是命悬人手,又有什么办法?
乐思齐忍着笑,道:“兑了冷水让他喝了吧。”
冬儿嘟嘴道:“小姐就是心好,要是我,辣死他算了。”
这样还算心好?朱晓义瞪着冬儿,想着要是能得自由,怎么把她剥皮抽筋。
冬儿果然兑了半碗冷水,笑吟吟端到朱晓义面前,道:“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一定把这一大碗辣椒水全喂你吃了。”
朱晓义伸长脑袋,恨不得她把整碗水全倒进自己嘴里,哪还顾得上她说什么。
冬儿偏有心整治他,待他喝了两大口,恶作剧般又把碗拿开。
朱晓义上半身往前扑了过来,脑袋向前烘着。
乐思齐优雅地呷了一口茶,道:“冬儿,别闹,把水让他喝了,快点。”
她这可是私设公堂,要是让人爆了出去,吃了不,得兜着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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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痛得不行,去看医生了,回来天太冷,手冻僵了,码得太慢,更新迟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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