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止?你怎么来了?”
随后似乎反应了过来,赶紧起身挡住床头的酒坛。
白止翻了个白眼,无奈道:
“魏姨,别挡了,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都看见了!
你这燕子春又是从哪里搞来的?”
魏英白皙的面容上攀上了一丝嫣红,低声道:
“什么叫哪里搞来的,这就是你当初去安阳的时候剩下来的啊。”
听着魏英明显底气不足的语气,白止轻叹一口气:
“算了,你从哪里搞来的我也不管,反正你要少喝一点。
我来找你是有事情问你。”
魏英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慌乱,开口道:
“什么事?
我真没有告诉你娘,你爹去了花阁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爹的私房钱藏在哪里,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白止的额头间爬上了几缕黑线。
好家伙,他算是知道这燕子春是怎么来的了。
你这就逮着我爹一个人坑呗。
白止心中无奈吐槽,摇了摇头开口道:
“是府内的事情,是其他的。”
魏英轻舒一口气,恢复了慵懒的坐姿,开口问道:
“什么事情?”
白止深深的看了一眼魏英,沉声道:
“魏姨,你当初有两天不在家,真的是去洛伯伯家中睡觉去了?”
魏英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
“是啊,怎么了?”
白止轻声道:
“可是,我今天听洛伯伯说,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你了,你当初并没有去他家。”
魏英叹了一口气,略显几分英气的眉头皱起,轻声嘟囔着:
“大师兄真不靠谱,没事和你说这些作甚。。。
唔,我当初的确没有去你洛伯伯家住,而是去处理了一些私事。
哎呀,太麻烦了,我就没想着和你说。”
白止挑了挑眉,开口道:
“那我们就长话短说,你当时到底做什么去了?
是不是,去了赵兹常的府上?!”
魏英微微一愣,疑惑道:
“你怎么知道?”
白止深吸一口气,神色有些复杂:
“行,那我知道了。
魏姨,你这几天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了,赵兹常的事,我来想办法处理。”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魏姨,白止心中暗自苦笑。
魏英有些困惑的问道:
“赵兹常的事?赵兹常是出事了吗?”
看着魏英困惑的眼神,知道魏英心性的白止有些疑惑道:
“魏姨,你不知道赵兹常被灭门的事情吗?”
魏英的眉头紧紧皱起:
“赵兹常被灭门了?我那天晚上去他家的时候,他明明还好的很啊,怎么就出事了呢?”
随即看向白止道:
“你怀疑是我干的?!”
白止回道:
“赵兹常是被一剑穿胸而死,伤口残留的剑气,和魏姨你的剑气,很像。”
看着魏英同样皱起的双眉,白止轻舒一口气:
“魏姨,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