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那是得好好调查一下对方的身份底细了,不要让人威胁到言言才行,”慕思羽分析了一下。
“的确,对方在暗我们在明,不知是敌是友,确实需要提防,”无期点头认同慕思羽的观点。
柳云嫣坐在那里托腮看着眼前的画面,这样的场景真的太舒服了。
许多年后,再回想起这个画面,仍然是剩下的人心中最美好的记忆。
人散了以后,只剩下柳云嫣和苏南鸢了。
“你有话要和我说?”柳云嫣看着仍然站在原地的苏南鸢。
苏南鸢直接跪倒在柳云嫣面前,“小姐,对不起。”
柳云嫣端起桌上的茶碗浅浅喝了一口,“哦?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怎么不知道。”
“之前在猎场的时候你重伤未愈,的确有我的原因,但是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治伤,而是……我……,”苏南鸢想要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柳云嫣将茶碗放桌上,“是因为李容原?”
苏南鸢心下一惊,“小姐您都知道?”
“大致能猜到一些,李容原用一些事来威胁你,你不得不服从他的安排,才会在治疗之时故意拖延时间,甚至最后让我的寒毒提前发作,我说的应该没错吧?”柳云嫣在怀里掏啊掏,掏了半天终于摸到了。
苏南鸢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柳云嫣居然什么都知道。
“对不起,李容原拿我师父的消息威胁我,我本来想着只要拖延时间,让他把消息给我,我在给你医治的,没想到我的计划被他识破了,你寒毒发作的事是我没想到的,”苏南鸢终于把全部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你的师父不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去世了?”柳云嫣记得神医南倚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苏南鸢摇头,“其实我师父有没有去世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所有人都说她已经去世了,后来自然而然的我也就认为也是如此,可那日李容原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太激动了,也没验证事情的真实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在骗我的。”
“他是怎么联系到你的?”柳云嫣更好奇的就是李容原如何能联络到苏南鸢。
“他去到听雨楼找的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就是听雨楼的主人,甚至还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苏南鸢也不太清楚,自己和柳云嫣的关系知道之人少之又少,李容原又怎么知道的呢?
柳云嫣从怀中掏出那个哨子,丢到苏南鸢面前,“这个认识吗?”
苏南鸢捡起来,仔细看了一下,顿时睁大了双眼。
“看来是认识?”看苏南鸢的情形,柳云嫣就觉得她肯定认识这个哨子。
“这是我师父的哨子,”苏南鸢肯定的说,“小姐您是从哪里拿到的这个哨子?”
“如何断定这就是你师父的,既是南疆的东西,有可能是任何一人的,”柳云嫣当时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这哨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南鸢拿着哨子道,“小姐有所不知,这哨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了,就算是巫族部落的人,也不是人手一个的,我师父也只有这么一个,而且每个人代表的形状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东西真是你师父的?”南倚在多年前已不知去向,这东西却被梁记林如宝贝一般珍藏,这其中怕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的,”苏南鸢紧紧捏着手中的哨子。
“这是在戍城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