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里也多有了解,据我所知,以他九阳山庄的实力,就算加上紫霄阁,似乎也没那个实力称霸秦淮吧。难道其他势力就不管吗?”
冰心玉秀眉紧皱,说:“刚开始九阳山庄找麻烦的时候,的确有一些与我们交好的门派斥责,只是不知九阳山庄从哪里请来了不少修为高深的好手,这些人我等从未见过,却是个个修为高深。不仅法宝古怪诡异,而且出手狠辣无情,残忍霸道,在他们的帮助下,九阳山庄近两年吞并了不少门派,实力愈加强横,其他门派虽然不惧九阳山庄,却也不敢招惹他们了。”
林若寒他举杯喝了口酒,略一沉吟,问:“听你这么说,那九阳山庄似乎已经有了吞并你们的势力,只是却迟迟不肯直接用强力攻打,估计是她们也怕你们拼死反抗,来个鱼死网破,被其他门派趁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吧?”
冰心玉点了点头,说:“林师弟果然聪慧过人,这两年对方多次挑衅,我们也的确与他们大打出手了几次,双方各折了不少弟子,甚至我们紫霄阁的三长老都因此受了重伤,修为尽失,九阳山庄同样也不好受,自那次以后,他们便只是偶尔前来骚扰,很少再有大打出手的时候了。”
林若寒再次端起杯子喝了杯酒,又看了眼潇湘雨,见大家都有些沉默,对冰心玉笑着说:“冰师姐放心,今日之事全乃我一人所为,与紫霄阁无关。”
冰心玉想说什么,曾书书抢先开口:“林师弟所言甚是,今日不管那什么三公子是伤是死,都是我们做的,他们若来报仇,不论如何我们二人都会一力承担。”
冰心玉看着曾书书和林若寒,面色冷了起来,说:“二位未免也太小瞧我紫霄阁弟子了,不说你们是因为帮助我等才得罪的他们,就算是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会坐视自己的朋友恩人不管。”
江边月也站了起来,朗声说:“师姐说的极是,我们紫霄阁弟子虽然都是柔弱女子,却也没有贪生怕死苟且偷生之人。”
紫霄阁的其他女弟子们也说:
“师姐说的是,我们不怕死,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这两年真是受够了他们,再敢来,定要他们好看。”
林若寒苦笑一声,说:“诸位师姐误会了,我们师兄弟二人并不是看不起诸位,只是你们毕竟久居在此,不好和他们直接翻脸,我和曾师兄则早晚要离开,他们虽然实力不错,我们却也不惧。”
夏晚晴笑着说:“林师弟就不要再多说了,我等是不会做出此等不仁不义之事的。”
曾书书也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等也没必要再因为他们闹心了,来,曾某敬各位一杯。”
冰心玉说:“曾师兄所言甚是,请。”
曾书书与紫霄阁的其他女弟子们相互敬酒、说笑。
林若寒一个劲闷头猛吃,右手拿着一个酱烧羊腿啃得满嘴满手是油,左手端着个杯子时不时的喝着小酒,待吃完了酱烧羊腿,一双眼睛又向餐桌上扫去。
众人见林若寒吃得不亦乐乎,慢慢地也就不再闲聊,都停了下来看着林若寒大吃大喝。
潇湘雨先是对林若寒的吃相感到惊讶,随后露出一丝笑意,她看了看桌上的食物,略一停顿,主动伸手端起面前的烤鹅递到了林若寒的面前。
林若寒愣了一下,冲着潇湘雨嘿嘿一笑,然后一伸手抓起了整只鹅便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含混不清的说:“各位赶紧吃呀,别光顾着看我,我这确实饿了,各位师姐又不是外人,我就直接上手了啊。嗝------”
潇湘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林若寒闻声望去,顿时被潇湘雨的笑容吸引住了,但很快他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然后又捧着烧鹅啃了起来。
众女被林若寒逗得大笑不已。
曾书书不好意思的背过了脸去,心里默念:我不认识他,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江边月满含深意的笑着扫了眼旁边的潇湘雨,说:“林师弟这吃相很别致,不过这才是豪爽男儿的真性情,佩服佩服。”
林若寒眼神一亮,说:“江师姐说得对,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才痛快,哪管什么繁文缛节?”
随后,林若寒还用腿踢了踢曾书书,笑着说:“曾师兄偏着头在看什么?赶紧吃呀。”
看到林若寒嘴上手上满是油腻,曾书书嘴角一抽,说:“别,别,我可不认识你。”
说着,曾书书还往旁边挪了挪,离林若寒远一点。
林若寒笑着说:“切,不吃别吃,那我可吃了。”
潇湘雨站了起来,再次来到古筝旁边坐下,看了林若寒一眼,嘴角兀自还挂着柔情似水的笑容,接着素手优雅的放在古筝上,芊芊玉指轻轻一拨,然后说:“雨儿谢过林师兄刚才的仗义出手,今日特意献上一首‘幽兰竹韵曲’,聊表谢意”。
说完,潇湘雨玉手一抬,宛转悠扬的琴音再次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林若寒放下了手中的酒肉,细细聆听了起来。
5、秦淮河上。
在悠扬的琴声中,画舫重新在秦淮河上幽幽穿梭,再次来到了一处繁华热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