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卿倾泻去,这才将她暂时逼退,可狩鲲的脖子上还是被修长五指所划出的风割破了皮肤,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倾斜血痕。
“呼,判断有误啊,这只母的王族好像比那小子还危险啊,只是... ..”狩鲲看着滚滚火浪,抹掉了脖子上的鲜血说:“我居然被一个女人给伤到了,真是该死,我怎么会... ..”
飒~
只是未等狩鲲过多抱怨,一道剑芒如清风拂山,明月照江般无声无息的自滚滚火浪中划出,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与手臂一般长的血痕。
‘该死,我明明看到那小子对她言听计从的,我为什么会觉得她比那小子弱?王族出自人族,但可不是人族,他们都是野兽,靠力量说话的野兽,他们才不会尊崇什么礼仪尊卑!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的,我为什么会生出她比那小子弱的想法?’
狩鲲看着在火浪中一副闲庭信步,举重若轻,轻描淡写间又将一道光剑凝聚成型的长安娜·卿,朝着玻璃栈道的一方急速跳飞去... ...
咯噔、喀嚓,噼里啪啦~
砰!
一声炸响中,坚硬的铁环朝四处细细簌簌的飞溅,卫修越也被这爆炸的冲击波推开,滑行了数米,手脚并用才勉强停了下来。
‘该死,这家伙是怪物吗?那么粗的东西,就算是绳子也不可能撑得开,更别说那是锁链了,拍电影吗?’卫修越看着活动手骨的狩鲂,眼
中是难以掩饰的震撼。
但对比起卫修越的震撼,狩鲂脸上是诡异的微笑。
“真是丢人啊,我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勒脖子了,他居然觉得他可以杀得了我?”狩鲂指着卫修越对狩阳几人怪笑道:“现在的小子都这么没有眼力劲的?还是我长得就像好欺负的样子?哈哈!”
狩鲂说了几句,猛然狂啸着冲向了卫修越 “该死的混账东西!我要你死!”
一只挥舞着翅膀的巨大的鱼型阴影顷刻间将卫修越完全覆盖,一双散发着诡异的巨大猩红鱼眼瞪视着他,令他无法动弹,眼看那尖锐的鱼刺就要刺穿卫修越身体时,爱拉德忽然出声喊道。
“我告诉你!”
“恩?什么?”狩鲂在鱼刺要勾起卫修越衣服的前一刻及时收收,侧目朝爱拉德望去。
爱拉德没有丝毫含糊,直接说道:“如果你放了他们,我就告诉你一个有关驻地的事情。”
狩鲂的手慢慢放下,转过身来,爱拉德撩起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继续说道:“刚才狩泽不是说了可以用装置消除他们的记忆吗?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弄这么大的麻烦,据我所知他们这些人里可是有顶级流量和财阀世家子女存在的,你处理掉他们后还要处理解决的事情也不见得有多轻松。而且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情,算是一个引子,一个很关键的事情,你们觉得怎么样。 ”
“哦,也就是说你要为了他们告诉我们一个很重要的情报,放弃一个获得血脉秘钥的机会,为什么?”狩鲂有些诧异的朝爱拉德问道,而这个问题也是他想问自己的,他怎么会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放弃解放自己家乡的机会?他这么会这么不理智,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但是狩阳没有给爱拉德思考回答的时间冷冷的说:“后续的处理有多麻烦那也是公关部和信息部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有确保信息不是从我们身上泄露的就行了。”
“那就是继续咯?!”狩鲂朝狩阳问道,他没有回答,但表情也没有变化。
随即狩鲂开心的笑着转头,抓起卫修越的脖子说:“那我也换个玩法,把你开膛破肚实在是太血腥了,我还是让你完整的离开吧,这算是我现在心情好,所对你做出的仁慈了。”
“不,不要啊,你在干什么!你会掐死他的?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睿承烨将束缚自己的锁链摇晃得哗哗做响,朝狩鲂大叫。
“要什么,不是很明显吗?要他死啊!哈哈哈~”狩鲂好不理会,加重手上力气,掐得卫修越脸上青筋暴起,血液从七窍中被逼出。
“啊,不要啊,你想要什么?钱?震金?还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啊!”薇琪·卡罗琳娜见狩鲂真的要死手,再也不能保持镇定,朝他历声大喊。
“呵,呵~”狩鲂没有说话,而是用充满着不屑的阴冷笑声和掺杂在其中的卫修越的痛苦呢喃回应了薇琪·卡罗琳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