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和金军在一追一逃中交织在一起,兵对兵将对将,双方短兵相接,互博性命,杀声四起,刀光剑影,人仰马翻,血迹斑斑,一个个精壮汉子,无故倒地,砍杀,斩杀,捅死,踩死,从马上摔下来致死,不计其数,场面十分混乱,惨不忍赌。血溅当场,痛苦哀嚎,马尸裹勒,命丧黄泉者,比比皆是。
踏过冰冷的尸体,到处都是血迹,鲜红的人血,染红了整片漠北草原,就连青草也变成了红色,红的那么艳,腥味弥漫了这里的空气,带来一股股恶臭,呛得人不敢去呼吸。战争是残酷的,犹如死神手中的镰刀,将一个个活者的人收割搅碎。只要有一敌人,都要屠戮殆尽,这里到处是无主孤魂,谱写了一曲死亡哀伤的悲歌。
四野都是断肢残腿,脑浆横飞,肠穿肚烂,尸横遍野,骨肉相连,腥风血雨。…..
小良见不得这么多人死伤,身在重围之中,用半截枪,左冲右突,前挡后打,尽数将近身的金兵挑飞,无意伤人性命,金兵见小良身背青色宝刀,手持一把短枪,定是身怀异能,不敢冒然上前去惹小良,只是围着试探,小良身怀先天道法,一般人也不好近身,就这样僵持打斗,任由小良穿梭与人群之中,犹如入无人之境。
人群中的宋兵,一个接一个的翻倒在地,死于乱刀乱枪之下,脚下堆满了两国士兵的尸体,飞来的血肉,染红了小良的兵服,也染红了每个人的心,在小良的眼前尽是杀人和被杀,一幕幕如走马灯一样印在了他的心中,鲜血喷在了他的脸上,小良伸手拭去这写血肉,唤醒了内心中对杀人恐惧,他呆在那里,呆在风中,不敢动弹。两杆长枪,向他身后刺来,他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就在危急时刻,一只大手拉了他一把,他仿佛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劫,把迈向鬼门关的脚,有拽了回来。
冯伍长突然杀了过来,狠狠的拉了小良一把,拽的小良的胳膊生疼,怒斥道:“你这个样子能上战场杀敌?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像你这么仁慈,下一个被砍的就一定是你,你看看你的周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的血白流了了吗!”小良双手颤抖着,不愿看到这些,眉头紧皱,慌张道:“我不知道,我下不去手。”小良来自现代,又是修道中人,当初下山,师傅李崇连连叮嘱,切勿妄动杀机,伤人性命,否则会影响修行。由于自己修炼道法,不敢妄开杀戒,沾染因果。冯伍长砍下一个金兵的头颅,那头颅滚到了地上,死死的盯着小良,让人心中发毛,冯伍长揪住小良,喝斥道:“你现在是一个军人,是军人就要保家卫国,现在你不杀他们,将来他们会踏遍整个大宋,滥杀无辜,到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许多的百姓因为你上阵不杀敌而丧命,如果你是条汉子,就奋起反抗,杀一人可救天下,你要是懦夫,老冯今天第一个便宰了你。”
一支冷枪寒光一闪,穿透了冯伍长的脏腑,将冯伍长插了个透心凉,就在此时,那个刚才如大哥一样的人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与世界,他紧紧的握着枪头,整个人像是放空一般,鲜血从手缝里溢出,一滴一滴滴在地上,使枪者骑在马上奋力抽动长枪,却始终拔不出来,小良向那使枪者看去,此人人高马大,虎头虎脑,身着黑色裘服,胯下棕深汗血马,双眼中尽是杀气,转过头来瞪了小良一眼,基本无视小良的存在,集起力气,将冯伍长的尸身,向高空一挑,抛飞到一旁地上。
小良身上的青龙刀起了反应,无尽的杀意注入小良的体内,青光形成一个光罩护住小良的周身,他的双眼变作血红,整个人陷入了暴怒状态,仇恨的力量让他修为瞬间提升到了定神境界,杀戮之心暴涨,犹如死神附体,天神下凡,小良暴喝一声:“杀!”周围人见情况不对,向后各退两步,小良短枪一挥,挥出数道枪气,一个枪王扫六和,将四周金兵扫倒在地,死伤哀号,抱头呻吟,一声暴喝,纵身一跃,跃出数丈之高,短枪枪头直取那用冷枪袭人的黑衣将军,那将军一晃眼,没有看清来人,刚要提枪招架,但短枪快且诡异,一个措不及防,被小良从马上踹了下来,连人带盔甲一起穿刺,用短枪直直的定在地上一尺深,那将军当场毙命,眼睛死死的盯住小良,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可怕。这是小良第一次杀死敌人,
心中大快,终于为大宋除去第一个贼人,为保卫大宋献出了一份绵薄之力,小良未作停留,抽出青龙刀,跃上汗血马,一路拼杀,斩杀金兵如披荆斩棘,似砍瓜切菜一般,鲜血染红了马背,更染红了小良的军服,不知何时小良的军帽,飘飞在空中,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小良犹如一煞神,从重围里面一直杀到了重围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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