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看到单手持战斧的邢阳都看傻了,哪来的天生神力的怪人,拽住马的缰绳,将坐骑勒停,转向开跑。
邢阳看到陈应不战而逃,开始嚣张起来,但邢阳虽然嚣张,但是此时应该算邢阳战胜陈应了,却迟迟没来系统公告,不由得警惕起来,此时陈应应该是没输,那么必有后手。
结果看到陈应被追得越来越近,邢阳开始猜测陈应会有其他手段,邢阳死盯着陈应手,只见陈应忽地转身,邢阳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那寒光扎向邢阳脖颈,邢阳中叉,附在马背。
陈应见得手,高举手中长枪,策马奔向邢阳,高喊着敌将休走。
不是活捉,也要割下头颅领赏,邢阳的亲兵看邢阳中叉,都要策马救援,被赵云抬枪阻拦,在场的也只有赵云看得出邢阳状况。那蚩尤战斧可没脱手,其他人都没看到,只顾着邢阳中叉,也就赵云看到了。
只见陈应策马到邢阳身旁挺枪便刺,却不想邢阳突地暴起,战斧拨开长枪,举起蚩尤战斧将陈应一分为二,浓烈的鲜血将邢阳的喷的狰狞,而陈应只留下下半身在战马上坐着。
两马磋蹬,陈应的全身都随之落地,只留下战马低头舔舐陈应尸体。
是邢阳勉强躲开了叉子的最尖锐的一头,而叉子有三个尖,其中最下方的叉尖挂住了邢阳鱼鳞甲甲片,导致叉子插在了邢阳的鱼鳞甲上,而邢阳则是惊魂未定,趴在马背上,本体感受人一点事没有,还有点羞耻。
邢阳刚想起来就听到一阵马蹄,邢阳感觉越来越近,突然暴起正巧看到陈应挺枪刺来,本能的抄起蚩尤战斧就将陈应的长枪打开,顺势使出全部力气将陈应腰斩,这个是邢道荣下意识的举动,也就是陈应只会飞叉,一点武力没有,要不邢阳已经被刺落马下了。
“哦!哦!哦!”刘备军的将领见邢阳斩杀敌将,都在欢呼,桂阳军鲍隆见陈应被斩,想策马出战,要帮陈应报仇,却听到桂阳城内鸣金,鲍隆只得拨马回城。
邢阳则是被赵云叫回,赵云只觉得此时对赵范威慑已够,如果赵范懦弱的传言属实,那么赵范出兵受挫,必然会出城投降或者逃跑,没必要孤城死磕,因为零陵被攻下后,桂阳郡就已经和曹操占领的其他地方完全失去联系,已经孤城一座。
赵范南遁交州还是有机会的,去孙权那边多少有点没必要,现在刘备和孙轻是盟友,而且刘表和孙权是世仇,赵范这样的荆州人去了没好处。
赵范果然和赵云预想的一样,没多久便出城投降,邢阳,刘封,夏侯兰三部城外扎营,赵云带本部和邢阳刘封入城接收桂阳守军,夏侯兰在城外留守,安营扎寨。
鲍隆和赵范的兵权被撤,但是给鲍隆保留了亲兵,刘封接收剩下的部队,招收其中强壮者补充赵云和刘封本部兵员。
赵范在郡守府宴请赵云和邢阳,刘封整顿兵马,没有时间,夏侯兰城外留守,走不开,只有邢阳没被赵云安排,就跟着入席了。
期间赵范和赵云相谈甚欢,结为兄弟,坐在下席的鲍隆则是和邢阳交流,得知陈应虽然和鲍隆交好,但那是各为其主,如今已经是自己人,鲍隆声称不会对邢阳复仇,两人也是推杯换盏,喝的邢阳都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