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阳回答小将。
“寨主先在后院阻击,草民并不知道在何处。”小将沙哑的回答,此时她已经因为长时间战斗口干舌燥。
“阳对令寨道路不通,可带路前往?”邢阳问。
“草民愿意带路,但如今身心俱疲,难以直立,望将军....”小将还没说完就被邢阳用手抄起来,让小将能坐在邢阳身前。
“十万火急的时期,别推推拖拖的了,你能带路就行。”邢阳发现跟这人聊天真有点费劲,一问三不知,不如抓上来,可让小将上来后发现小将并不会骑术,加之身体有伤,邢阳不得已让小将贴在自己身前,邢阳在小将身前拽住马的缰绳帮小将稳住重心,让两人不至于掉下去,然后就在小将的带领下策马直奔卢塘寨中心。
此时卢塘寨寨主王令正在组织寨民和五溪蛮做巷战,只是最后的努力罢了,王令心里是知道没有援军的,此时的努力只是为了让早已撤离的曲江父老百姓能多逃一点。
“哈哈哈哈,王寨主,此时你已经是那案板什么肉来着,反正你现在是陷在我手里了,只要王寨主投降,将你女儿嫁给我,不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了。”沙的可举着他专门让汉人铁匠用精铁打造的铁蒺藜骨朵指着王令,看上去好不威风,一路上卢塘寨的寨民碰上这杆利器,便是挨着死,碰着亡。
“我乃大汉子民,如何做你这蛮夷的岳父,今日只有战死的王令,没有投降的王令。”王令对沙的可的言语,充满屈辱,大骂沙的可蛮夷。
“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本王了,孩儿们,都给本王上。”沙的可看劝降不成,只好让五溪蛮兵杀上。
王令只得依靠街巷的狭窄阻击,但是五溪蛮兵此时已经有大部分已经换上了卢塘寨的武器,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弓箭,五溪蛮兵生活在山林,各个都是善射之人,只不过本身技术不行,制造的弓箭根本穿不透皮甲,如今捡到了卢塘寨的弓箭,对五溪蛮兵是史诗级加强。
王令手下仅有的皮甲寨民也没有了衣甲之利,被射倒者很多。
也是古代禁弩不禁弓,卢塘寨弓兵很多,弩兵反而几乎没有,否则五溪蛮兵拿到驽和弩箭还不一定会用。
王令的卢塘寨寨民开始变得脆弱不堪,空有士气也无法改变什么,此时卢塘寨也不过几百残兵了,在五溪蛮兵进入寨中的时刻,卢塘寨的守兵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否则也不会看着寨墙烧塌,这是王令最后争取时间的操作了。
利用热油浇筑寨墙,拿火点燃,争取最后的时间,因为当时卢塘寨寨民在数量上已经无法在寨墙上做抵抗了。
“休伤吾父。”王悦手提长枪刺杀一名贴近王令的五溪蛮兵,此时的她也是深中数箭,虽然不伤及要害,此时也是流血不止,染红了衣甲,手上的木制长枪此时也格外鲜红。
“小娘子,哪里跑。”一道猥琐的且拗口的五溪蛮兵声音响起,随后一道肥大的身影冲出,直扑王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