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哪怕是沙子之类的材料都掌握在皇室手中,而且自己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会具体的生产步骤,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接着想到了各种现代的产品,但多多少少都是受到这个时代材料的限制和他自己知识储备实在是太少了,不由的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罢了,罢了,还是安安心心的当个快递员,先苟着发育吧。
“大爷过来玩啊。”
“公子过来玩啊。”
妩媚勾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李长谦抬眼望去,一个个女子,身材浮突婀娜,穿着不属于这个时代风格的暴露薄纱,隐隐间还能看到里面傲立的双峰。
似有似无,欲拒还迎,那种朦胧的感觉才是最吸引人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得不到的才骚动,这些风尘女子将嫖客的心理拿捏的死死的。
李长谦内心暗啐了一声卑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当街勾引,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我……我倒要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猫腻。事先说明我不是为了嫖啊,我李某人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个‘纯’字!
说着便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妓馆门口。
抬头一看,匾额上写着四个字“娄门艺馆”。
这时代,风尘之地到处都是,由于战争的原因,常有灾民、难民迫于生计,将家中女眷卖出,运气好些能被一些官府、富商相中买入府内做丫鬟,差一点的便被买入青楼、艺馆等风尘之地。也有一些被掳走拐卖,卖入一些小地方的野鸡房内,这些女子非但要经受肉体折磨,精神也会被折磨。
这些烟花之地也分三六九等。
一等的青楼,女子姿色出众,才华横溢,琴棋书画都需精通。这些地方大多都不便宜,出入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文人才子之类。
二等艺馆,出去可以嫖妓之外,也能听曲看戏,价格也贵,属于大众消费水平,出入的都是一些市井平民,也有一些文人才子来这边休息喝茶,达官显贵是不屑来这种地方的。
剩下的三等妓馆都是纯嫖客,都是一些身体饥渴的老嫖客出入的。
娄门艺馆就是属于二类青楼。
李长谦进入艺馆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些茶水,他进来当然不是为了风流快活。他之所以进来,是想见识一下,这古代的青楼里面什么样,前世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不知实际是怎样的。
艺馆装饰还是挺华丽的,富丽堂皇,不亚于前世的四星级酒店,唯一不同的就是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不缺。
李长谦没开包厢,不是因为他吝啬,哪有第一次进洗浴中心就开会员的,那不得体验几次,三思而后行嘛。他坐在一楼靠近门边的地方,他视力很好,不担心看不见,况且里面人多手杂,他可不希望自己刚进这种地方,就被偷的一干二净。
艺馆中央有个宽敞的舞台,应该是表演歌舞供堂内观看的。艺馆不像纯妓馆,不嫖就不必花钱。艺馆还提供歌舞表演等等,所以入门变会收取费用。
不同级别的艺馆收取的入门费也是不同的,娄门艺馆入门费一两银子。
此时台子上坐着一位姿色俊俏的姑娘,名为梨香,双手抚琴,姿态优雅。
琴声开始时婉转连绵,如山间溪水滑落,给人一种深处自然的清新之感,继而琴音加速,连绵不断,使人有一种热血之感,最后琴声一断一续,如微风拂面,抚平内心,归于平静。
一曲作罢,台下爆发出阵阵的叫好声,这时来了一位丫鬟打扮的少女,在梨香耳边低语几声,她抬头望向二楼的某个包厢内,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起身向台下施礼后,便上楼去了。
李长谦猜测,这是被预定了啊。
梨香的样貌虽不能说是极品佳人,但也是位大美人,能睡的起这样的美女,肯定是家底殷实的公子哥。
台下一片哗然和叹息声。
“我要有钱,一定也要梨香娘子陪我一宿。”一个油腻的胖子盯着梨香离去的方向攥了攥拳头。
“得了吧,张大胖,就你那样,有钱,梨香娘子也不见得会陪你。”
每个妓馆都是会培养几个头牌的,头牌个个都是姿色美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
这样的头牌不像一般的娼妓,她们是有资格挑选客人的。当然达官显贵除外,一方面她们惹不起,更重要的是她们巴不得那些公子哥看上自己,那自己就真的野鸡变凤凰,一跃冲天了。
戏曲表演结束,嫖客们都选择自己的娼妓,准备大展拳脚。
这时人群中发生了一声惊叫:“他大爷的,我银子呢?”
声音很大,就连在最外围的李长谦都听到了。
接着堂内发出阵阵索索的声音响起,又有一些人叫喊着丢失了银子。
“奶奶的,敢偷老子的钱,让老子抓到,打断你的腿。”艺馆里充满了各种无能狂怒的声音。
“谁这么大胆,敢在娄门艺馆偷窃。”在这个安管不严格,而且还没有监控的时代,盗窃时有发生,不过基本都是选择一些平民家中盗窃,像这样在艺馆里面行窃的属于胆大包天的那种。
“不会这么衰吧,想啥来啥。”
李长谦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银袋还在。而且凭借他现在的境界,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小动作,他都能感知到,除非遇到比自己境界高的修士,一般的小偷肯定是偷不到他这来到,他能保证小偷刚伸手,就能将那狗爪打断。
他不是来嫖妓的,小曲听完了,他从娄门艺馆离开,看着西面的一条胡同,眯着眼,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迈步走了过去。
“收获不错啊。”
“那是,你也不看看……”声音戛然而止。正在查看银袋的少年猛地转过头,看见了一身白衣的李长谦。稍有迟钝,慢慢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就跑。
但他哪里跑得过淬灵境的李长谦。少年只觉得身边一阵疾风闪过,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将他一脚踹翻在地。
少年心中升起了一丝惊恐,他自认身手不凡,偷窃技术了得,要么也不会选择在娄门艺馆行窃了。而且过程十分迅速,他可以肯定自己并未露出马脚,怎么就能被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