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眼角泛着道道水光,指着白涧溪道:“白涧溪,你欺人太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涧溪刚想骂回去,素嘉城突然回来了。
小怜吸了吸鼻子,哭腔的扑进素嘉城的怀里,委屈的颤抖着身子道:“老爷,我活不成了,呜呜呜……”
“这又是怎么了?!”素嘉城目光来回的在众人身上不停的扫视。
白涧溪清了清喉咙,深眸闪过一丝冷色,阴阳怪气的笑道:“还能是怎么了?小怜背着你偷人,老公你可是被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却浑然不知,真是可怜!”
素颜冷眼旁观,当白涧溪说出这种醋溜溜的话来,她不禁感慨道,原来世间嫉妒之心真的可以使一个聪明的女人变得蠢顿如猪。
就如同现在的白涧溪。
素嘉城一听,果然脸色大变,一把推开小怜的身子,冷冽的淡漠眸子狠狠的瞪着她:“怎么回事?”
“老爷,我可是冤枉的,是白涧溪趁着你不在家,要陷害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小怜面色惨白,揪着素嘉城的胳膊使劲的摇晃:“我对你的心是怎么样的,老爷比谁都清楚,她故意要害我的。”
素嘉城沉默的看着她,似乎在思考。
“是啊,爸爸,小怜今晚确实和男人幽会在房间里!”
此时素颜突然跳出来,静静的说道。
素嘉城一听,脸色瞬间紧绷,冷酷严肃的问道:“素素,你为什么这样说?”
“爸爸,咱们家的下人今晚可都是看到了,确实小怜房间里有个男人!”
素颜说道。
白涧溪与素美嘉听到素颜这样说,竟同时一愣。
按理说素颜不会轻易帮助她们才对,现在她突然转变风向,向着她们说话,让白涧溪母女很不能理解。
小怜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素颜道:“大小姐,你怎么能……”
小怜面色更加难看,声嘶竭力的吼着她冤枉,她没错,根本就是白涧溪陷害她。
素嘉城气恼的骂道:“你这个小娼妇,竟然敢背着我偷人,说,那男人是谁?!”
“小怜啊,爸爸都问你了,你还不快点说,今晚跑到你房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素颜焦急的问道。
小怜听到素颜这样一问,清澈的曈眸怅然,眨了几下之后,突然像是明白过来似的,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老爷,我真的是冤枉的,今晚确实有男人进了我的房间,可是并不是我和他有私情,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我倒是不认识他,但是太太不会不认识吧!刚才太太前来找我要人,要的是她的好侄儿白彝!”
“白彝?什么!你竟然敢……”
素嘉城面色阴霾深沉,刚要开口骂,听到白彝的名字后,口吻冷厉的问道:“涧溪,白彝不是你侄儿吗?他是怎么看上小怜的,何时看上小怜的,什么时候和小怜勾搭上的!”
素颜看着素嘉城语气越发的冷,脸色更是愈加难看,心中暗笑,素嘉城终于想过来了。
白涧溪被素嘉城反问的有些目瞪口呆,突然明白过来素颜刚才为什么会帮助她们说话。
她根本就不是在帮她,而是在间接的引导素嘉城查到白彝的身上。
白彝是她的亲侄儿,若是与小怜搞在一起,若是承认了今晚有男人进小怜的房间,那样就会牵扯到白彝,若是否认小怜与男人幽会,那必然要交出一个男人给素嘉城。
左右她都是两难境地。
将白彝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本身就是素美嘉自作主张的主意。
事先,白涧溪是不知情的,如今美嘉将白彝牵扯进来,还被素颜当成歹人打成重伤,她不仅不能明目张胆的找素颜出气,反而被小怜咬的死死的。
这可如何是好?
“老公,前几天我哥哥还和我说,白彝在法国进修,他怎么会跑到我们家里来?就算是他来了,怎么会不通知我一声呢?所以……小怜,你休要血口喷人,有谁看到白彝进了你的房间?你有证据吗!”
白涧溪冷眼扫了一圈周围的下人,那些人都纷纷低下了头。
小怜自知这些人全部受控于白涧溪,不肯为她出头,接着将视线转到了素颜的身上。
所有人都不肯帮她,不肯信她,她只能依靠大小姐。
素颜高深莫测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对上小怜双眸之时,不禁为她觉得可怜。
“爸爸,谁知道小怜是不是幽会了别人,故意家嫁祸给我白彝表哥,就是想让你误会我妈妈,从而为自己开脱,她这种女人心计可真是狠毒”
“不要再说了!”素嘉城对素美嘉冷声喝道,素美嘉见状忙躲在了白涧溪的身后,委屈的跟个什么似地。
“素素,你怎么看?”素嘉城竟然征求了素颜的意见。
素颜深深的凝望了一眼小怜,笑着回答:“爸爸,我没见过白彝表哥,我刚才听到小怜的喊叫声确实进去捉住了一个男人,但是我敢肯定他和小怜是不认识的,而且……白姨若是事先不知道那男人是白彝,又怎么会第一时间跑来找我要人呢?这不是很奇怪吗?是不是啊白姨!”
“你——你胡说八道!老公,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
白涧溪飞速的转动着眼珠,试图为自己开脱。
就在这时,突然张管家跑来,对素嘉城说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又怎么了!”素嘉城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
张管家道:“门外雨势过大,冲过来一具尸体,那尸体……”
“什么?99999尸体?!”白涧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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