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空,漆黑的天上如微尘一样布满在我们头上,生命有着不同存在的意义,可有些人天生就是这个世界的宠儿,我不想要探险的人生,但这是我自找的人生,这只是个故事。
秦人崇武,秦末时期有一个叫举贤堂的吏部,由公子扶苏创办的传武,因扶苏被秦皇刺死后,改为藏心阁一直默默的守护皇家,时代竞迁,北魏时期曹操设立的发丘中郎将天官印,消失不见,而后经五胡乱华,中郎将各营账下的摸金校尉也是分崩离析,由官盗变为民间的散盗,因为传说中郎将的发丘天官印,内部藏着一个机密,持印者可名正言顺为中郎将军,号令摸金校尉,在那个时期人人自危,又如何去谈资论权,因此天官印成为了一个传说。
我叫张乐,今年17岁,家住在大兴安岭满镇,因为人出生的时候,婴儿都是啼哭,而我只会不停的哈哈乐,父母托人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童子命,春秋寅子贵,冬夏卯未辰。
这一生乐此不疲,取名一乐字,我8岁那年发高烧,眼睛失明看不清,大夫说得去大医院做手术,那年爸妈带着我跑遍了各大城市虽然没有治好,但终究也可以看的见东西了,因此家里也欠下了很多债,我开始还觉的没什么不便,虽然看不清,但享受父母的疼爱,心里并没有觉的痛苦,可有时候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一个身披金丝碧履的女人,半遮面纱,双瞳如水的戴着一个金甲头盔看着我,那个头盔中间的绿色宝石特别晃眼睛。
而且我每次做这个梦的时候都会哭醒,我十岁生日的那年,夜晚整点我的眼睛突然清晰如魅,视野看的一清二楚,脑海里响起了一道声音,找到她就在也没有回音了,而那一刻我的眼睛又变回朦胧胧的了,我跟爸妈说,他们不信,爸妈给我找了很多医生,大夫说我人格分裂,可能缺少父母的陪伴,从那以后母亲就闲下时间经常陪我,在我的童年里,父亲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我能体会父母的艰辛,但更多的是希望他们能多陪陪我。
马上要面临中考了,可我的脑子只有CS跑跑卡丁车的画面,昨晚跟爸妈说去猴子家住,其实我们是晚上去网吧包宿去了,猴权和尊雷是我同学也是我的发小,镇里的大人们每天上山伐木也没有时间管孩子,猴权的爸妈也去广州打工了,只剩下奶奶管猴权。
尊雷的父母也是我的邻居,三个小孩一圆慌,挨家串,就这样晚上去网吧通宵,尊雷的父母对尊雷期望很高,留了个标准的寸头,嗓门大,小名二雷子,在同龄孩子中长到了一米八的样子,给人一种踏实憨厚的外表,候权是最瘦的,黑黑的皮肤,脸蛋加了一点高原红,我们都叫他猴子,我比他们大一岁,长的还算清秀,因此叫我一声乐哥。
满镇的下午是最难熬的时候,教室外面的振振蝉音,使得两只眼皮不停的在打架,因为北方夏季黑的快,下午4点天就暗下来了,众人听着讲台上一名短发带着眼镜的老师孜孜不倦的讲着题,心思却飘出窗外。
坐在我后座的一个贼眉鼠眼的少年,偷偷把我叠的纸飞机扔向旁边唐紫的后脑勺上,“小声喊道,唐嫂!”
唐紫好奇的撇了一眼,无奈猴子的这个小动作早被台上的老师看的一清二楚,“猴权!你呲呲着狗牙给唐紫扔什么呢,拿上来,让同学们看看,怎么不看听课这么来劲呢”
“不是,老师,没有,”猴子装作一脸无辜的摊了摊胖手,
“快点!灭绝师太大喊了一嗓子”
猴子一脸无奈的起身走向讲台,“给大家念念,你又传递什么情报,不要个脸,不好好学习,天天学人家早恋”
我捂着脸用指缝看着猴子走上了讲台心里想着可别卖老子啊,下面幸灾乐祸的众人都起哄着,猴子呼了一口气,打开纸飞机半天不出声。
老师一脸无奈的撇了撇嘴,下学期都要中考了,你脑袋里装着大酱吗?也就和谐社会救了你,赶紧回座好好听课!”
“哈哈哈,老师,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台下的一名少年哈哈大笑着,还一边吹着黄色刘海不屑的看着猴子,这个可恶的黄毛叫长海,在班里总打架,撩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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