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烬挑眉:“那你岂不是接手了个别人不要的摊子?”
端木乐了:“你怎么和容舟一个德行?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她选的继承人的确还不错,但是不是【端书】这一块儿的不错,现在的他接手也只是会让他感到头疼。”
池烬更惊讶了:“你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愿意给他打基础啊,这不对吧,你被附身了还是怎么的。”
端木嘴角抽了抽,几年过去,池烬这小子嘴还是这么欠,甚至比以前更欠了。
不过……
“你说得对,我还挺喜欢那家伙的。”端木直接就承认了,“他比你讨喜多了。”
池烬:“?”
“你神经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端木:“没关系啊,单纯拉踩一下。”
池烬翻了个白眼,说:“滚。”
张令夏拉了拉张雨茉,小声嘀咕:“他俩很熟吗?怎么端木在我们面前不是这样的……”
张雨茉更头大,想起自己在里面工作的时候里面的人对端木的吹捧,只觉得滤镜全塌了。
果然对人还是不能太多滤镜,一有滤镜就遭殃。
滤镜就是拿来打破的……
“你们在这个时间来了这里,其实理论来说,你们应该得参加一个考核。”端木突然说。
“?”
三人齐齐发出一个问号。
“图书馆闭馆了,所有在图书馆的人都需要参与考核。虽然你们进来的方式比较奇怪,但是的确也属于‘在图书馆’的范围。”
池烬问:“非得考核不可?”
“还真是非得考。试过了,想给你们开个后门,开不了一点。”端木看了一眼张令夏,有点头疼。
考核的危险程度不算太高,但也不低,他的确有把张令夏培养成自己继承人的想法,但是凭张令夏现在的样子,他连张令夏能不能通过考核都不敢确定。
张雨茉他倒是不担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在张雨茉身上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至于池烬……
他要是能在考核里出什么事,那就贻笑大方了。
“考核是单独的还是一起?”
“很遗憾,单独的。”端木道,“请吧。”
张雨茉和池烬一齐看向张令夏。
张令夏:“?”
为什么都看他,他做错了什么吗?
……
……
林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咽口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很疼很疼,皱了一下眉头,记忆缓缓回笼。
他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虽然不大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秋是怎么把他带过去的,但他记得很多事,也记得秋要对方应求动手。
方老师!
林言睁大了眼眸,猛地坐起来,要开口,才发觉自己说不出半个字,甚至没有办法正常地发出声音。
……果然哑了?
林言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缠着的绷带,才注意到自己盖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件外套。
他看了看,宿舍里没有人了。
他下床看了一眼课表,心里叹气。还有一节课要上,但是他这样怎么上课?
他有点没力气想这些问题,饥饿感几乎将他淹没。
刚漱口完,把口中的水吐出去,烧疼感袭来,他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胃,用力按下去,冷汗涔涔。
“小林老师!”陈川焱推开门进来就看到林言蹲在地上,眉头紧皱的样子。
他赶紧给林言喝了点热水,暖一下胃,等他缓过来。
林言就这样疼得意识模糊地被带到椅子上坐着,陈川焱把牙刷从他手里拿走,倒也庆幸林言已经洗漱好了,不然洗漱到一半还真更麻烦。
“喝点粥。”
林言点头,脸色苍白,整个人显得特别乖。
粥还烫着,装在保温壶里,林言小口小口地喝着,喉咙疼痛,隐隐有血腥味,他像是没感觉一样,低着头,有时候甚至来不及吹两口就急忙塞进嘴里,烫得直吹气。
他真的是饿狠了,也顾不得什么吃有吃相了,先吃饱了再说。
“慢点,还烫,刚出锅就带过来了。”陈川焱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饿过头了,平时也算冷静的一个人,居然被逼成这样了,陈川焱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当然也不止有被饿的这一点,林言毕竟受了伤,身体机能恢复的时候就会要比平时能吃一点。
林言稀里糊涂地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有。
陈川焱也没有办法,去给林言倒水。
滚烫的粥落到胃里,暖洋洋的。
林言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揉揉眼睛,张嘴下意识想道谢,却发不出声音。
他顿时就沉默了……
陈川焱也发觉了林言的异常,道:“怎么了?”
林言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在手机上打字。
——好像暂时说不出话。
“喉咙受伤了吧。”陈川焱的确想帮林言,但他已经尝试过很多方法了,都没能够驱除林言喉咙里的异样,反倒是他自己被反噬了好几次。
他有些担忧地开口:“小言,……她有没有说什么?关于你的伤。”
林言摇摇头,熟练地敲键盘: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秋的确是要给他点教训,但也没打算让他落个残疾。没有明说,他从她的行为中理解到的。
尽管这听起来不可理喻。
“伤还疼吗?”陈川焱询问道。
林言不回答,只是问:方老师呢?他没事吧?
看到陈川焱在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方应求大概率不会出什么大事。
只是不实际听到,还是会感到不安。
他不希望任何人因为自己的事而出事,哪怕这并非他的意愿。
“应求?他没事,……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吧,是受了点伤,应求嘴硬,不让我告诉你。”陈川焱笑笑,笑容怎么看都有几分勉强。
他尽力打起精神,道:“你别告诉应求你知道啊,他这人脾气倔,知道你知道他受伤他估计要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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