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按在沙发里使劲蹭。
医生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咳,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等一下!”oga又推右搡,总算让自己从磨人粘腻的热吻里挣脱出了一只手,“我还有个问题关于先生……你先让我问完!你最乖了,最听……听话!”
艰难顶着alha沉重炽热,如毯子一样严严实实压下来的身体,oga还是勉强叫了一声:“……请问现阶段有办法……解决吗?!”
“没有的,”医生离得远远的,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您先生的手底下就有一个关于此类病毒的议案,学者也在加紧攻克,但不管怎么说,现阶段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了。”
“那他现在怎么办啊?!”oga浑身是汗,“我知道oga在常规发情期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但他……他现在这样,那些工作要怎么处理,还有……乖,你乖,别哭,我再问一个问题就好了,马上就……还有那些需要批示的文件,我不知道……啊!”
医生摇了摇头,恭敬而不失无奈地说:“还是那句话:以前的oga是怎么过的,现在的alha就怎么过。我言尽于此。”
“……就这样?”
“就这样。”
说完,医生拿着帽子,微鞠了一躬,转身便从玄关处离开了。
oga愣住了。
以前的oga是怎么过的,现在的alha就怎么过……他听着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侧脸忽然一凉,一滴冰冰的水珠啪嗒一下,打在oga的侧脸上。
怎么回事,屋顶漏雨了?
他转头一看,alha伏在自己身上,还保持着被他推拒着的姿势。他的嘴唇发抖,全身也在发抖,眼泪更是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复又汇聚着砸落下去,只是强忍着不说话。
oga触电一样收回手,赶紧把他抱住:“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是问医生问题,关心你的身体……”
“……你,你……”alha一抽一抽的,哭得胸膛像风箱一样响,“你不,不理我……我……好难过……我要死死了……”
oga叹了口气,生疏地凑过去,主动亲了亲他的侧脸。
alha哭声渐小。
oga解开上衣的纽扣,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起,他又解开了裤子的皮带,露出白皙光洁,此时因为热和汗水而泛出诱人红晕的肌肤。
alha瞪直眼睛,缓缓地闭上嘴巴。
oga问:“要不要?”
alha眼里含着一汪泪水,但已然忘记哭了。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扑上去就在oga的脖颈上狠狠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