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朝是管事中的权威人物,他的言行代表着高擎,无论他代表谁,他只是他,并不是高擎,这儿唯她独尊,“来朝!你以为我不这样子做,那花公公就不会告咱王府吗?他今日前来,是有准备而来,你没看见他对高等的死一点都不惊讶吗?我若是软下来依他,那以后,他就是第二个高等!有我在,我断断不容这种人。他舌头被割,说不了话,十指被斩,写不了字,也只有这样做,才是真正的做到永绝后患!”
慷慨陈词,自己都觉得口干。
句句属实,来朝哑然沉思。
“言之有理!”来红道:“但只怕这事王妃知道会大做文章。”
如果说候氏谈不上收受贿赂,那她最起码也是个有秘密、有私心的人,高等贪污,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不干不净的人她怎么样是她的事,自己怎样做是自己的事。
对王府,她问心无愧!
“他们仗着是皇宫派来的管事官,在大乔郡作恶多端,父王应不会不知,我想,父王早想治治他们。母妃那,我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义正词严落音,捂住伤口,敛眉痛苦垂首。
来红与冬儿吓得脸色大变,“少夫人!你伤口裂了!千万别动气!”
来红与冬儿小心搀扶着花静琬出门,才发现门前护卫包括伍仁都呆凝不动。
来朝大惊,伸指一一解开他们穴道,问伍仁,“怎么回事?”
伍仁惭愧拱手,“刚才少夫人带来的那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人突然出手点了卑职们的穴道。他们趁机逃了。”
伍仁是死侍,武功修为不低,可见那逃跑的人武功之高。不知道为什么,花静琬没因被骗而气恼,反倒是对那男子多一些欣赏。只是,他为何骗她?他的目的是什么?
那只是一个路过大乔郡的人!
这个想法滑过脑海,花静琬不再纠结。
“追!”来朝面色一凛,率先向出流芳厅的方向飞袭去。
冬儿遗憾嘟哝,“那小厮逃了,还没教训够他呢!”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丢下这句话让冬儿三思,花静琬负手走出门。
天边的红日渐渐被黑夜吞噬,一轮明月高悬。
夜里,高温不退,仍是热。
高轩两日前去了南雁郡,今日,高远又赶去,莫非,出什么事不成?毫无睡意的花静琬担心不已。
不久后,来朝来禀报,说没追到那两个逃跑的人。
“他们只是路过的人,追不上就追不上吧!”
打发来朝回去,无聊,从枕下拿出高轩留下的那页纸来,反复的读,尔后屏心静气在床榻上调息练功。
晨曦初绽,花静琬唤伍仁带着几个高姓护卫、冬儿、来红一块出府。
伍仁道:“少夫人去什么地方?”
“去郡守府走走!”
伍仁笑道:“那郡守府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也不好玩。要游玩,少夫人可到玉女湖,夹山道……要不,也可到王府田里看看去,这时候可是一片绿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