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尔后神秘地让来仪上马车。
包袱是昨夜高轩准下,里面装着必备的扮伤残人士物品。
来仪下马车来,已经彻底变了个人。左眼青紫,右眼角红肿,胳膊处包扎着层渗出血印的白纱,一根白纱把他的胳膊吊在颈部,赫然一个新负伤的伤员。
何时见过来仪这般模样,来袭顿时乐得大笑,“我风华绝代的哥!你咱成了这般惨烈模样。”
“滚滚滚!”脸一阵的红,来仪羞怒一脚踢向来袭屁股,来袭顾着笑了,硬捱一脚。
来仪气消,正色向来袭使了个上马车的眼神。
来袭惊诧指指鼻端处,恰巧冬儿掀布帘,他顿时明白,他也要如来仪一样,苦脸上马车。
没会儿出来,整张脸乌青,两只手被白纱层层包裹,白纱上有不规则的血迹,只露出看起来满是血污的十指;右腿还缠着厚厚的白纱,看起来负伤更重。
正威严用眼神训斥老王不准笑的来仪刹时笑崩,“我风华绝代的弟,你也不差哥。”
冬儿英姿焕发地跳下马车,一边笑,一边轻轻斥道:“负了伤还闹!”
接着,走到老王身旁,仰着头,“王伯!你可什么都没看到。”
老王爽朗笑一声,“冬儿姑娘放心,王伯眼神不好,什么都没看到。”
马车帘布再掀,用手帕拭手的花静琬瞧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笑了几声。
来到苏公公住的地方,叫开那上锁的门,在李勇微微惊讶的眼神下以及引领下四人快步向内走去。
来到苏公公住的屋内,应花静琬叫门,苏公公已是躺在床榻上。四德伺候在床前。
“苏公公!你怎地那般不小心?”人未进门,着急的话便传进屋子。
带着一股风进来,一瞧,苏公公坐在床榻上强笑着,不过只一瞬,苏公公那脸上的笑意便消失无影,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半惊恐半惊诧。
四德微微一凛,逼上前一步,怒瞪着来仪与来袭,“你俩怎来干什么?”
花静琬接过冬儿手中的两盒点心递向四德,“四德!听说来仪与来袭昨儿在营房打了一架,惊了苏公公,我特意带他们来给苏公公认个错。”
苏公公一呆,昨儿那是大惊,“他们,他们怎成了这样?”
花静琬在椅子上坐下,秀眉轻拢,“别说了苏公公。这两小厮昨晚回去就是这般模样。相公与二公公本欲惩罚他们,却又看着他们负伤不轻,便一人赏了一个耳光就算了。”
说罢,也不管苏公公如何反应,向来仪与来袭使了个眼神。
来仪与来袭齐拱手向苏公公,“大公公!你大人有大量,别与小的一般见识。小的昨儿是酒后鬼迷了心窍。”
对方负伤比自己还重,也被主子惩罚,还能说什么?苏公公只剩干瞪眼的份,犹豫再三,笑着道:“算了算了,看在少夫人、大公子、二公子的面子上洒家不与你们计较了。”
李勇过来奉茶,浅浅抿口茶水,向来仪与来袭轻轻斥道:“大公公原谅你们俩了,还不退下!”
来仪与来袭答应一声,快速溜出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