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金子!我回去即刻就着人给你送来。”高山这样说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已然与她达成共识,花静琬缓缓起身,伸手轻轻拍了拍高山的肩,“但你得保证,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还得管好……”话没说完,向床榻望去。
高山再次望向床榻,眼里的恨越来越浓郁,柳如烟,他为她什么都心甘情愿的去做,还为她废了一条手臂,而她……“放心!此仇我会深埋在心里,不会向任何说起一个字。她,也休想再踏出这房子一步。”
“好!我相信你!但我提醒你,你若食言,也应该知道这不是我唯一的选择!我若要那秘密成为永远的秘密是轻而易居,不废吹灰之力!”弹指间,腰间匕首已经横在高山颈部。只要她轻轻一带,高山必死无疑。她晕血,但不代表她不敢杀人。
高低沉颜拱手:“无须少夫人动手!”
高山面色一骇,努力地挺直身子,生怕花静琬一个不小心他又是一个死人,“我高山向天发誓!绝不食言!”
满功败垂成,如今沦落到如此惨境,柳如烟,一头撞死万事皆休,满意收回匕首向惊悚满眼的柳如烟闪下一个嘲讽的笑,留下小叶,带冬儿等人大步出门。
雪好大,纠缠着,扑簌簌漫天飞舞。禁不住惆怅暗想,这雪要下到何时,难道真要深埋了大乔郡不成?
眼角余光瞟见躲在屋檐下的两个男下人,转过身来,嘴角扬了扬,向老者和气地道:“老人家!可好!”
老者揉揉双眼,忐忑不安地道:“还好!姑娘!你不是那位来投亲的姑娘吗?”
来红掩唇笑笑,马上明白花静琬曾暗访过这儿,“老人家!这是世子妃!”
老者惊诧一下,急屈膝跪地,“小人有眼无珠,还请世子妃不要怪罪!”
冬儿笑着走上前扶起老者,“老人家!世子妃怎会怪你,她时常在我耳边说多谢你的茶水呢!”
花静琬向腰间摸出两锭银子递给高低,高低意会,给了两个下人每人一绽,她折身望着迷离的雪景,不怒自威,“屋里头喝酒的是新郎官!王府的表少爷!你们的男主子!可认得?”
两个男下人互视一眼,揖礼道:“新婚之夜光线昏暗,表少爷一出门就变了个样,这才吓坏了我们。是小人们大惊小怪了。”
“以后有事,到王府找我。”笑笑,又道:“好生伺候新夫人与表少爷!”
翻身上马,冬儿不解地道:“少夫人!证据确凿,为什么不杀了那贱人?”
“要杀她的人不是我!”轻笑一声,斥喝马前行。如果是自已,不会再苟且偷生,一抹脖子一了百了。
回东苑后,依给高山的承诺搜尽屋内金银珠宝,但高擎的打赏多用于支助娘家本没剩多少,没有思索,带高低以及习忠、柳冶等人到金库调金子。
金库在祠堂后的建筑下面,精致雕花的大箱子靠角落堆放,金银之中不乏奇珍异宝,虽是地下室,却不潮,这种天气还挺暖和。
为保高轩名誉,多少钱都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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