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没在她面前许诺过今生唯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可他对她的好早表达他今生除她再不会有其他女人。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子?
心痛得无法呼吸,花静琬跌坐椅子上。
腰系红绸的晚月突然跑进来,向花静琬福福,“少夫人!今日是大公子的喜日,王妃让少夫人酉时一刻准时前去水月厅。
花静琬漆黑的眸子里隐藏着浓重的愤恨,在寝卧走上一个来回,心绪这才终安静下来,眼角弯弯,道:“好!我一定准时到。”
晚月临出门,向来红道:“来红!今日可忙了,王妃让你别偷懒。”
来红小心笑道:“我即刻就去。”
晚月跑远,冬儿直起身来,脸拉得极长,“这还要不要人活?”
来红揉搓着手中罗帕道:“少夫人是世子妃,世子纳妾,依着规矩,少夫人是得在拜堂之时到水月厅。”
“好!”事已至此,多余的话不想说,向来红挥了挥手。
。。。。
南苑,高擎手持把花剪,脚边新剪下来的几枝枯枝堆放,正欣赏着院中最粗的那株紫荆树。
花径无声无息绕出白衣女子,来朝目光望去,他有感应缓缓扭头。
眼中的女子一脸淡淡笑意,她从来就是这样笑着的。
把花剪递给来朝,向她招手道:“琬琬来得正好,你看,大雪刚停没多久,这紫荆已是含饱待放。”
这段时间夜来小雨,白日阳光,万物复苏,迅猛生长,大地已是一片新绿,紫刑更是枝繁叶茂,朵朵花蕾在枝间,隐隐的,有股淡淡的紫荆香味。
花静琬加快脚步,“父王真是好雅兴!”
眼角的皱纹深去,高擎拈须一笑,“人老了,就爱弄些花花草草!”
近前,向高擎福福,目光探向门大敞的正堂,阳光普照,正堂显得漆黑一团,可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候氏没在,明知故问道:“父王!母妃没在吗?”
“她忙去了。”高擎一凝,转瞬移开目光锁住那株紫荆。
“父王酉时要去水月厅吗?”高轩纳妾不比他大婚,按照花静琬的想法高擎应该不会去,有此一问,不过是高擎掩饰得极好,想探探他心境如何。
“你母妃主持就行了,我就不去啦!”高擎的目光移到花静琬脸上,她眼中一刹那就有浓郁的失望,他的心境立即就复杂起来,又望向那株紫荆,“琬琬!聪明的女子要大度!”
心一沉,高擎不也有几个女人吗?只是,高轩纳什么样的人不好,非要纳‘翠屏’楼的姑娘做妾,其中一位还是高山曾经迷恋的翠依。
撇开高轩未与她商量就纳妾不说,与她们做姐妹是她一生的耻辱!
“当年,迎娶你母妃之时,父王已与怜儿两情相悦……这些年,她们不是也处得很好吗?”
原来高擎在娶候氏之前早与冷氏相恋,怪不得高擎对冷氏的感情那么的深,可那情形,不正有点像如今的自己与高轩、柳如烟的情形吗?
“父王可知道表小姐仍是住在王府?”
提到这事,高擎隐入深深的自责中,“都怪我那不成器的侄儿……”
看来,候氏歪曲事实,因而高擎还不知道高山与柳如烟成亲的真相,也罢,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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