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快些前去,免坏了名声。”
候言让步,可见那邀请之人不是二皇子高峰就是三皇子高耸。心中窃喜,怀抱着琴上了小舟。
一小舟泛动,带起一丝丝的涟漪。
路过一艘画舫,就见画舫外立着一个犹如铁塔的男子;舱内,那弃彩衣女子于一旁手把酒壶的男子陡然让她双眸一亮。
男子此时正望着右手方向,看得出神,几乎是发呆。
冬儿穿插在花静琬胳膊间的一颤,悄声道:“小姐!那人好像是高山。那立在舱外的下人奴也认得。”
真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在这遇见高山!
前去的地方主人身份至高,说不定能证实候言之言,当下视若不见,“看见啦!”
上得画舫,就见画舫外有间距站着腰带刀的下人。
冬儿依约候在画舫舱外,只把眼睛盯死高山坐在内的那艘画舫。
白发老者怪怪打量花静琬一番,面无表情引领她朝内走去。
老者双眼炯炯有神,步履稳健,可见是个会功夫的人。
舱内布置得富丽奢华,如意纹大红地毯铺在中央,那并排坐在上首的两位年轻公子头戴精美玉冠,肤色白净,一人着驼绒色华服,一人着芒果色华服,纵然身在这种纵情声色之地也是气度不凡。
舱内也有十多个腰带刀的男人,他们身份好像高些,着锦衣,像是大敌当前,一脸戒备之色,只差要把她脸上的蒙面纱取下。
除去三个乐师以及跳舞的四个舞姬,没有秀湖特有的彩衣女子,那两位华服公子左拥右抱的皆是布衣荆钗二八女子。
那四个女子八目充满了惶色,脸上隐隐约约有泪痕,怯怯缩在两位公子怀中,她仿佛嗅到了丝强抢民女的味道。
白日里西秀县曾经发生多起强抢民女的案子,案子报到官府犹如石沉大海,如此情况,只怕这四个女子就是那被抢的女子。
她红衣飘飘,仙风流淌怀抱琴而至,两位华服公子双眸一亮,几乎痴呆。
没见过美女吗?当下心生鄙夷。
老者会心一笑,向舞姬们挥挥手,曲子停止,舞姬们有序退到画舫尾舱。
老者揖一礼,尖声尖气地道:“峰公子、耸公子,蝶舞姑娘已请来。”
拥有这种嗓音的是太监!心里这样想,却不动声色抱琴向两位公子微微弓弓身,算是见了礼。
在他们的注视中,她袅娜娉婷走到地毯尾部,撂裙席地而坐,也不说话,把琴端正搁放膝上,十指压弦。
这是她抚琴的初始动作。
着驼绒色华服的男子眉开眼笑,站起来道:“蝶舞姑娘且慢!”
微微抬头含笑望着驼绒色华服的男子,他面相比那着芒果色华服的男子老成,眉眼之间流露出经常出入这种地方,如果是高峰与高耸,那这男子应是哥哥高峰,芒果色华服的男子应是弟弟高耸。
“蝶舞姑娘!其实,我兄弟两人今日没有听琴的雅兴,请蝶舞姑娘过来,不过是想请蝶舞姑娘相陪喝喝酒,谈谈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