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袭受宠若惊忙推去,后被冬儿大大咧咧拉到了门边小声叙话。
知道来袭不敢越主仆规矩,有冬儿招呼来袭,花静琬也没在管来袭,在几前坐下,亲手给对面的高远倒了盏茶水,满目关切,“二弟!可还好?”
高远收回打量屋子的目光,讪笑着接过茶水,稍后脸色一变,“嫂子!这地方不是你来的,你为何什么来了这儿?”
“这……”一言难尽。
高远轻轻放盏于几,“嫂子!是不是我哥欺负你啦?”
“没没没!”眸光流转,笑吟吟地道:“你知道,朝廷早有收复大乔郡之心,为何一直没有动作,那就是因为你在这里随殿下征战。你哥啊!本欲自己请命前来,可大乔郡事务太多,况且老王妃……她也不准他来,我们商议之后,便由我代他来立功保郡了。”
高远脸色一变,喃喃道:“老王妃!”
失言,大惊之下捂住嘴。
高远瞳孔猛地收缩,隔几一把紧紧抓住花静琬的胳膊肘儿,“父王他……”
高远应该知道高擎不在的事,叹一声气,“二弟!父王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宾天。”
高远身子一晃,仰头悲痛哭道:“父王!孩儿不孝,未能见上你一面!”说完,闭眼失声痛苦。
花静琬的心一阵一阵的痛,泪水扑簌簌滑落,用手帕拭了拭脸上泪水,抽泣着道:“你知道,二皇子与三皇子在秀湖被杀……”
高远睁开含泪双眼,打断道:“就是因为这个?”
高擎死时的情形在眼前重放,拭着泪点了下头。
“我刚接到大哥的信,他说,不止二皇子与三皇子被杀,有些朝中大臣以及郡官也不断出事,现在皇上震怒,北执国人心惶惶。他说,让我不可因那些事分心,专心协助殿下,尽快拿下玉坳国。”
不管国中怎么乱,储君高明没事北执国乱不起来,郑重点下头,“他说的是对的。”
高远把茶水往嘴里一口灌去,痛快咽下,伸手抹干净脸上泪水,双手撑几皱眉道:“可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好像与殿下有关?”
花静琬心头一震,向高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二弟!这话可不能说。也就我们俩说说算了。”
“也就是个猜测罢了。殿下心思全在战事上,他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弄那些事出来。能迅速拿下玉坳国十分之九的国土就是最好的证明。”
点了下头,心中极不情愿把高明往高峰、高耸被杀的案子扯去,道:“据我所知,那二皇子与三皇子在秀湖寻欢作乐当天在西秀县强抢民女,不顾身份奸*污民女,兴许,是路见不平的江湖侠士干的。”
如果情形是这样,换作自己,自己也得寻机一剑结果了那两畜生的性命,三思后高远道:“你说得有理!”
话锋一转,道:“二弟!你为何今夜突然来到这儿?”
高远持壶倒茶,“殿下派传信兵去通知的,说你于前日到来,还说有要事相商。我等不及了,连夜赶了来。”
花静琬笑道:“殿下确实有事要与你商议。是关于渡河攻渭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