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老王妃!”
心乱,神慌,姬冷冰话不成句,也忘了先后顺序。
“丞相夫人!有失远迎!”鄙视在花静琬眼中显露无疑,微勾一下嘴角,傲视万物的双眸轻轻瞟向冬儿,轻斥道:“冬儿!早教导过你,来者皆是客,何况还是丞相夫人,怎还是这般的没规矩,就不知道端张椅子前来?”
冬儿瞪着姬冷冰,“可王妃说过,对有规矩有家教的人当得以礼相待,对于没有规矩没有家教的人就不必了。”
花静琬拢秀眉,“谁说丞相夫人没有规矩?没有家教?”
冬儿仍是瞪着姬冷冰,“前几日,她府中的五公子就带人来大闹过我们铺子,要不是来仪在,这铺子得毁在他手中。有这种儿子亲娘会有规矩有家教吗?”
花静琬浅浅笑一声,悦耳好听,望向姬冷冰时道:“丞相夫人!不好意思,这丫头记仇心重,她还记着府上五公子来我铺子大闹的仇呢!”
来仪接过话,“原来那凶神恶煞的人是相府的五公子啊,小人还以为他是地痞无赖。”
还没开口,就被巧言骂一顿,姬冷冰只觉后背发凉,手心后是汗水,瞟一眼候氏,见候氏并不看她,尴尬地微微弯腰笑道:“犬子不知天高地厚,冒犯王妃与诸位,小妇在这儿赔罪了。”
“那也不必!”喝口茶水,慢腾腾地若似教训的道:“人是三节草,不知哪节好,这后一代的教育是重中之重,别的就不说了,只怕会报应在自己头上。”
可不是报应吗?这会儿就是报应啦!姬冷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汗流浃背,连声附和。
随之接过巧儿手中的礼盒大气不敢出呈向花静琬,“王妃!小小心意,还请王妃收下。”
望着礼盒,歪一下头,笑道:“丞相夫人!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碌,你这是?”
“这,这只当是……”来时想好的话姬冷冰全忘了,不知作何回答。
为难地静默几秒,笑一声,“看我这记忆,说起来我们家还是亲戚,且我娘还承蒙你府上收留,在你府中一住就是将近十二年……”
姬冷冰一下子大喜,其实来时早想好,与对方先套关系,亲戚关系,可被巧言骂后竟然忘了。
正欲要接话,花静琬却冷了脸,“可我也听我娘说了,她到府上时带了诸多的金银珠宝,这些年,全被你府上的人明里暗里强夺了,我这三日粗略算算,那些金银东西足够我娘奢侈挥霍一辈子。而且她来我这里时面黄肌瘦,更是听她这些年旧衣粗食,过得如同下人。丞相夫人!你说我该是感谢你府上的收留之恩,还是该向你讨要她带去的金银与珠宝?”
“这个……”姬冷冰瞠目结舌,对方竟然不给一点情面,不念一点亲戚情份,最可恨的是候氏始终不看自己一眼,并不发一言,对方这是要与自己算总账,且礼盒里的东西再珍贵也不足以抵候氏这些去被强夺的金银珠宝数额。
喝口茶水,拭拭嘴角,“丞相夫人!你可知道我娘这些年被强夺了多少金银珠宝?”
姬冷冰小心地道:“这个,这个我并不知情,只得回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