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洛的嘱咐,周远点头:“就是教给他,他也学不会。”
随即周远又把手中的玉佩还到华洛手中,笑着离开华洛的营帐。
不远的官道上,阮啸之带着他的使团一行人气势汹汹的驾马而来,不远处的官道上也有周远安排的人在那里等候,双方都坐在马背上相互见礼后,周远派去的人才说:“奉华家军华洛元帅之命,欢迎楼兰使团!”
“有礼,如今华洛元帅在何处?”使团中的一位男子问道。
迎宾的将士道:“洛帅在营帐恭候使团。”
“距离此地还有多远?”
“还有三十里!不过,洛帅想知晓,贵使团中是否有人想看看华家军玄武。如果有,玄武军就在附近,可径直前往。”
“有吗?你们哪位有兴趣?”那人回头问身后的同伴道。
一听这话,阮啸之拉着马缰绳上前问:“是华裳的军队吧!”
“正是!”
阮啸之对那男子说:“本王倒是有兴趣去看看。”
“是!就请肃王代表使团前去看看吧!”
阮啸之微微点头,就见迎宾将士朝身后一挥手,原本看不见人影的山林中,竟有二人骑着马向他们而来,来人正是段子逸和另外一个士兵。
迎宾将士对段子逸道:“告诉你们将军,这可是洛帅的客人。”
“知道了!”
随之迎宾将士就一声“我们走”,便领着使团回华洛的营帐去了,只剩下阮啸之和林海二人。
段子逸因为不知道阮啸之的身份,所以对他道:“大人请!”
“请!”阮啸之也礼貌道。
段子逸把马掉头,带着阮啸之和林海一同回了玄武军。
玄武军训练场上,华裳和吕长空正在观看士兵训练,羽人匆匆向她跑来道:“将军!楼兰国的观摩使团客人到了,正在营帐休息。”
这时二人回头看羽人,华裳更是问:“他们不是到洛帅那参观吗?跑到玄武军来干什么?”
吕长空也问:“有几个人?”
“两个!一个是楼兰国的肃王阮啸之,另外一个是阮啸之的幕僚林海。”羽人道。
华裳和吕长空对视一眼,双双离开训练场回营帐去。路上,华裳絮叨道:“肃王,他大爷的,当年新河之战,就是这个阮啸之率军守住的渡口。姑奶奶带着铁卫军准备渡新河,这阮啸之的羽林军副将林海看我当时年岁小,愣是不让过,当时把我气得差点儿没下令打过去。”
嘿嘿一笑后,华裳又说:“没错,就是这个阮啸之的羽林军。”
“他们为何不让过新河?”吕长空问。
华裳叹了口气:“那个混蛋指着一旁的界碑,说不能越出两国国境。轩辕国虽和楼兰国是近邻之邦,但轩辕国如今战乱,不能因此而殃及楼兰国。”
回想到这里,华裳仍还有气:“姑奶奶当时就火大了。说殃及楼兰国?他大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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