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觉得跟安常说不清楚这事,安常太死心眼了,她只能这般迂回战术的说话。
哪知安常不依:“我不,到那时候盯着你的世家公子就多了,你该挑花眼了,看不上我。”
华裳尴尬一笑:“也就你拿我华裳当个宝,别人谁稀罕,要是真这样,还至于我如今依旧大姑娘一个?”
“华将军,你骗人,你有过男人!你还说你跟你相好的,在应天城的鼓楼里还躺一起呢!”
华裳震惊:“我?”
“你亲口说的。”
“我何时说过?”愣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华裳道:“哦!我想起来了。那不是我在和老战友吹牛吗?那吹牛的事你也当真呀!安常大哥,我可要说你了,你怎么偷听我们的谈话呢!”
“不是我偷听,我正在隔壁休息,你就讲开了,我想不听都不成。”安常笑着道。
山口,元十三一个人从外面回来。因为天灰蒙蒙的,站岗的哨兵看不清来人是谁,喊道:“站住!”
元十三站在那里,哨兵跑过来看时,发现了元十三,说:“元侍卫长?”
元十三问那哨兵:“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刚才军师让移动一下哨位。”
元十三一副若有所思:“哦!加强警戒啊!军队的安全可全靠你们哨兵了。”
“放心吧元侍卫长!”
“好,回去吧!”看着哨兵离开了,元十三才心情沉重地进了唐山岭。
这边,安常问华裳:“华将军,你跟你相好的事,我不在乎,真不在乎,反正都过去了。如今你没有夫君,我当你夫君。我不拖累你,绝不会耽误你事务,不会拖你后腿的。你忙活了一天,累了我给你捶背,我给你洗脚,我给你暖被窝……”
听着安常这越说越离谱的话,华裳赶紧阻止他:“哎!哎!安常大哥,安常大哥,安常大哥算求你了,求你了。你别再说了行不行?我脑子笨,我反应不过来。我这晕晕乎乎的我跟做梦似的,你还是别说了,好吗?”
华裳扶额。安常沉下脸,就听到华裳又道:“你刚才说什么?捶背?我华裳又不是李员外家的大奶奶。那人家员外家的大奶奶才让丫鬟捶背,我华裳是粗人一个,我怎么能养个仆人捶背呢?还有,你说你给我洗脚,那倒不用,因为我平时不怎么洗脚。我倒下就睡着了,我洗脚做甚!还有你给我暖被窝,那就更不像话了,我怎么能让一个男人给我暖被窝,我自己睡着才舒服。”
安常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问她:“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嘛?”
“哎呀!安常大哥如今都没弄明白,我跟你讨论的不是暖被窝的问题,是关于战胜敌人后,也不是战胜敌人后的问题,是关于……哎呀!你把我弄糊涂了,我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好了。”
“多简单的事,有什么弄不明白的。反正你嫁我,跟战胜敌人没关系。战胜不了敌人,你就不嫁夫君了?要我说呀!你更应该嫁我,等咱们有了儿子,让儿子也从军打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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