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动物看了一眼,便听到耳畔接着传来霍靳琛的声音:“有时候人也是这样。”
七月有些发怔,不知道他话里有话,还是随口一说。
吃完饭,她去卧室的洗手间漱口,霍靳琛上楼来衣帽间拿换洗衣服,见她在里面,就主动去了客卫冲凉。
等她洗漱完见霍靳琛不在房里,竟微微松了口气,赶忙拧了台灯,钻进被子,侧躺在床沿,还留下三分之二的空位给他。
霍靳琛洗完澡上楼,就看见主卧室的灯已经关了。
他打开门,目光沉沉掠过床上熟睡的背影,走过去,在床沿坐下。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七月突然紧张起来,身体悄无声息的就僵硬了几分。
他掀开被子躺下,身上那股沐浴后的热气和湿气顷刻就袭了过来。
七月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眼,虽然已经醒了,却闭着眼一动不敢动,呼吸放得很轻。
深夜的卧室里安静极了,静到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许久,七月听到背后的呼吸也渐渐平和,这才微微放松了心。
下一秒,一个滚烫的身躯却贴了上来!
她几乎惊叫出声,整幅后背都僵硬了,男人几乎半个身子都压着她的,火热的皮肤令她很不好受,可她仍不敢动,怕他发现自己醒着。
好在,他只是这么搂着她,并没有别的动作。
一整夜,七月僵硬着并不好受,几乎没怎么睡着。
脑海里思绪纷乱,想的全是些不着边际的事。
第二天清晨,她刚一醒来,身后的男人也睁开了眼。
“吵醒你了?”七月歉意的回头,一转身,却对上他沉晦的目光,哪里有刚睡醒的懒散惺忪?难道他也跟自己一样一夜几乎没睡?
这一回头,七月却是发现了,昨夜她睡前留给他的三分之二床位,还是好好的平整的空着,连枕头都一丝褶痕也没有,而他,却整个的睡到了她这边,和她枕着一张枕头,难怪她昨晚被压得半边身躯都僵硬了。
霍靳琛就这样躺着,安安静静的和她对视着,在她说出这句话字号后,他忽然就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刻,整个人已经覆在了她身上。
七月被他擎着双腿,一动不能动,被迫与他对视。
霍靳琛扣着她的双手,眸光暗沉,缓缓的开口:“发生了什么事?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
他的眼神太毒辣,心思太敏感,竟然轻易的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七月唇瓣蠕动着,但是问不出口。
因为不管他怎么回答,那根刺已经种下了。他否认,她未必信。
他承认了,她也只不过是自嘲神伤。
她最怕的是,深爱的男人摔门而去,离开前留下一句:连七月,你觉得我非你不可么?
她从来没有这样患得患失,就连追着连慕尧时,也没有这样过。
许久,她收拾好情绪,微微一笑:“昨晚我真的累了,你想要,我们去浴室好不好?我身上好黏,想洗个澡……”
霍靳琛眉心微蹙,擎着她的手却渐渐松开了。
七月故作镇定的坐起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你不洗吗?那你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