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兄台,刚才的一战老弟看在眼里,确实有些不公平,这样吧,算是平手。”
“你又是谁?难道你也想救这小尼姑?”
田伯光神色一转,嘴口挂着威胁的味道。
“田兄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凌云微微一笑,他知道田伯光的性情,自然应对起来要好的多:“在下云林,与这位小尼姑素不相识,更不是五岳派的人,没有必要冒险得罪田兄。”
“哦?你认识我?”田伯光打量了凌云一番,很是得意,故意问道。
“田兄的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岂能不知。”
“既然你知道,还敢出手阻挡?”田伯光嘴上威胁,但没有行动,从凌云的表现来看,并非小人,至少没有称人之危。
“唉,都怪在下最近的运道。”
凌云装模作样的叹气一声:“一见尼姑逢赌必胜,不见尼姑逢赌必输,你们评评,这都是什么世道。”
“还有这样的运道?”
田伯光几乎第一意识就想到了令狐冲,这两人也真是极品:“说来听听?”
“此事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在下最近逢赌必输,数夜之间连输了数百万两银子,我不服气啊,于是就寻了一名道士给我算了一卦,结果他说我命犯桃花,要想破除此运,必须寻一名小尼姑在身边,说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胜,不见尼姑逢赌必输,为了这事我从北岳恒山一路追到了这里,两位兄台,看在我输的这般惨的份上,就借这位小尼姑给我一用如何?只要在下能把钱赢回来,美酒自然管够。”
田伯光一挽长,娇傲的一笑,想救人,没门:“本大侠虽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英俊萧洒,玉树临风,爱心泛滥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但正所谓借天借地,不能借女人,云兄弟还是另寻他人。”
凌云神色一苦:“田兄,你可不能断了我的财路,何况,这位小尼姑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
“又是个难缠的家伙。”田伯光很不奈烦的说道:“既然你喜欢赌,那我们就以赌的方式解决,只要你能赢我,借你几日也无妨,但若是输了,祼奔。”
“田兄,若是没遇到小尼姑,在下自认不如,但有小尼姑在场,在下真觉得有点欺负你,这样的赌局,就算赢了,在下心里也过意不去。”
凌云这一激将,田伯光果然按奈不住:“这种激将法就别用了,大话赢了再说,这里可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令狐兄弟可自吹坐着打天下第二,莫非你还能有什么天下第一的本事不成?”
“既然田兄执意如此,那在下也只能免为其难,正所谓小赌宜情,我们今日不赌金钱,就赌谁输了,那就拜这位小尼姑为师如何?”
“行,你说吧,你有什么拿手的本事?”田伯光扫了一眼凌云,典型的年少轻狂,没见过世面。
“既然田兄答应的这么爽快,那在下也退一步,若比刀剑,在下使得一手快剑,奇快无比,自觉有些欺负田兄,过意不去得紧,听闻田兄轻功不错,不妨比试轻功如何?”
凌云邪邪的一笑,一副老子让你三招也赢不了的架式。
但这听在田伯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比刀剑有点欺负他?还快剑?你特么在逗我吗?老子的狂风刀法奇快无比,天下一绝,岂能被你这般轻视,若是真比轻功,就算赢了,日后说出去还不被人齿笑。
断然不能!
“我说这位兄弟,激将法你就别想了,既然你对自己的剑法这么自信,那我们就只比剑法,双腿不离地不走动,谁动作输如何?”
“田兄何必执意如此,这样在下就算赢了,也觉胜之不武,但田兄也是说一不二之人,那就比吧,不过,若是输了可要守诺。”
刚才的打斗,凌云全部看在眼里,田伯万里独行的轻身功夫了得异常,快如鬼魅,若让他施展这等功轻功,以凌云现在的功夫,自觉胜算不大。
凌云与田伯光的对话全然听在所有人的耳里,特别是楼上的那一男两女,他们怎么都不信凌云有与田伯光一战的能力,这人傻的真是天真,简直就是坐井观天,田伯光这等实力的人,岂是一般人能取胜的?就算是命魂二十几层的修者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