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灰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空屋子里。
正中央只有一张桌子,灰牙光着上半身,右手和桌腿绑在一起,
四脚朝天地躺在桌面上。
回头看刚好是一道铁门,外边有一个深色衣服的男人晃来晃去。
灰牙想喊人才发现自己渴得不行,也不细想这是什么地方,张嘴就准备要水喝。
话刚说出口,那个深色衣服的男人扭头朝里边看了看,然后就消失了。
灰牙赶紧从桌面上翻身下来,铁门“吱嘎”一声打开,几个穿着同款衣服的男人挨个进来。
灰牙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下算是弄明白了,刚才是眼花没看清楚,这群人是巡查,自己多半就是进来了。
于是他也不吭声,老实地坐了下来。
巡查领头的是一个秃子,端了一杯水放在桌面上,抬头斜眼看着灰牙:“醒了……想喝水?”
灰牙头疼得厉害,也不敢随便说是,心里来回犯着嘀咕,谋划起下一步的应对措施来。
第一,肯定是因为变形违法才进来的,不知道这群人掌握了多少,不过也不一定,万一啥也不知道。
第二,为什么只有我一个?槌哥也就算了,他是老大,这件事他也有份,没进来自然会替我想办法,可凭什么李斯坦也不在啊?
第三,谁踏马告的密,浴室这么自由而隐秘的地方,难不成还能贴在窗户上偷看不成?
第四,我还在彼岸没有回去……
第五,还有一种可能,回去了,也进来了,难不成还真的敢关我?实在不行大家就撕破脸,大不了,比比谁更大,我也不怕吓死你!
大概也就这几种可能,灰牙估算了一下突然就有了心理准备,反倒更能沉住气了。
对面的秃头撇着嘴,也不知道灰牙自个盘算了些什么,只是看他年纪轻轻,又比寻常人的淡定,脸上的神色丝毫不改,好像不是个凡人,忍不住多了一些诧异。
两人互相揣测了半天,也没人说话。
秃头旁边有一个小白脸轻轻咳了一下,秃头总算是从欣赏里边回过了神,赶紧义正言辞地问他:“知道为什么进来吗?”
“知道!”
“那你自己说说?”
灰牙狡猾地一笑:“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说!”
秃头脸都白了,一屋子的巡查一起抬头看着灰牙。
只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我都进来了,你们当然是弄明白了才抓的人,又何必反过来问我?我倒想听听,你们给我定的是什么罪名,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艾玛这么猖狂?秃头立马就不干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臭小子!你喝酒闹事,还敢拒捕打人,我现在怀疑你聚众嗑药!”
我靠,居然差了这么远,怪不得世风日下,都在抱怨现在的办事效率有问题。
灰牙松了一口气,又接着还嘴:“聚众?那其他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少在这给我东拉西扯!你最好老实点,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灰牙又不是个傻子,随便这么几句话就打发了,毕竟是怀疑嘛,对吧,根本没坐实的事情,况且他也没嗑药啊。
所以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脸诚实的说自己就是喝断片了,其他的一概不知(这倒是真的),稀里糊涂地就和一帮巡查折腾到了大半夜。
盒饭刚下肚,秃头似乎觉得今天可以了,起身就准备出去。
铁门外头来了一个报告兵,说是有人要探监。
秃头现在没什么证据,自然也找不到大的罪名,随便点点头就算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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