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薛飞和常亮一起吃饭,常亮对刘月月当了局长一事很是不快,。
常亮讽刺道:“本以为走了一个无能的,会来一个有能的,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一个更无能的。一个最突出的能力就是陪人上床的人居然当了局长,真是可笑之极,看来这年头的官真是越来越好当了。”
薛飞笑了笑说道:“你可别乱说,你怎么就知道人家的职位是睡出来的呢?”
常亮冷笑一声道:“这事儿谁不知道啊。薛局长你记住了,什么事如果只有两个人三个人说,那备不住是谣传,要是所有人都说,那就必然是真的。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更何况出去开房又不是没被人看到过。”
“她没结婚?”薛飞对刘月月的情况知之甚少。
“结了,多大岁数了还不结婚啊。她丈夫是林业局的,跟冯云来是同事。那个人我也见过,说实话,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个本分人,可惜好人没好命,摊上这么个媳妇,真是倒了大霉了。”常亮愤慨道。
“这么说她丈夫也知道啊。”
“能不知道吗,但又能怎么样呢,人家可是书记,小胳膊还能掰过粗大腿啊,要么离婚,否则只能忍着。”
官场之上权色交易,包养二奶的事屡见不鲜,可以说但凡贪腐之徒,几乎无一例外都会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所以对于郑万民和刘月月的事薛飞并不感到稀奇,相反还觉得很正常,尤其像郑万民那种人,要是没有这种事好像倒会显得不正常。
只是作为刘月月的丈夫确实憋屈,媳妇在外面给戴绿帽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不过要是明知道,还不离婚的,那就只能说是天生当活王八的命了。
吃完饭回到家,进门看到栾凤在,没有看到冯云来,薛飞问道:“冯云来没回来?”
栾凤从薛飞的房间里拿了几件衣服出来说道:“他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好像是他女朋友打的电话。”
“你这是要干吗呀?”薛飞指了一下栾凤手上的衣服,这是他早上换下来的衣服,不知道栾凤拿在手里要干什么。
“我看你这是穿过的,我给你洗了吧。”
“不用,你放下吧,回头我自己洗就行。”薛飞伸手就想拿过来,栾凤一躲没有给他。
“跟我还客气什么呀,就是洗个衣服而已。”栾凤说完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薛飞心里热乎乎的,因为男人最受不了得就是女人对他饮食起居的照顾,越是无微不至,男人越是无法自拔,要不怎么会有“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呢,仔细想想是很有道理的。
在外面打拼的男人,最期盼的事情就是回到家的时候能吃上做好的饭菜,能喝上一杯充满爱意的温水,能听到嘘寒问暖的话语,这些其实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而对于男人来说,却是致命的,尤其是像薛飞和栾凤目前这种关系,对薛飞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薛飞走进卫生间从身后抱住了栾凤,然后低头就亲吻起了栾凤的耳朵和脖颈。栾凤整个人一震,心跳的特别快,但却随着薛飞的亲吻而渐渐动情。
栾凤转过身与薛飞热吻,就在两个人缠绵之时,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个人紧忙分开,栾凤蹲下身去洗衣服,薛飞则走出卫生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冯云来回来了,还有楚丽梅,两个人跟薛飞和栾凤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房间,还把门给关了上。薛飞见了心说看来今晚又有他受得了。
“从你兜里掏出一张名片,你看有用吗?”栾凤拿着一张名片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上仍旧有未完全褪去的红晕。
薛飞看到栾凤的样子,他伸手接过名片后,忍不住又在栾凤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惹的栾凤满脸娇嗔,她看了冯云来房间一眼,意思是讨厌,让人看见怎么办,然后就赶紧回了卫生间。
薛飞被栾凤逗笑了,小丫头真是好玩,小模样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回到房间,看了一眼手上的名片是潘齐的,薛飞随手就扔在了床上,不过很快他又拿了起来,看了又看,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于是他拿出手机给潘齐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寒暄了几句,薛飞问潘齐是否在冰城,潘齐说没在,他已经不在冰城快两个月的时间了,这段他很忙,国内国外的在忙生意,不过周末回冰城,问薛飞是不是有什么事。
一听潘齐不在冰城,薛飞就没有说他内心的想法,只说好久没见了,想见个面,既然周末回冰城,那就到时在冰城见吧。
薛飞由潘齐的名片想到了招商引资的事情,虽然潘齐的主业是做酒店的,但是没准也会对投资旅游感兴趣,薛飞就想跟他谈谈。即便潘齐没兴趣,作为商界人士,想必潘齐也一定认识不少大公司的老板,也可以通过他的关系去问问,总之有一线可能就得去尝试一下,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看着手上的名片,薛飞心说还得亏栾凤给他洗衣服翻出潘齐的名片,不然他还真不会往潘齐那去想。
周五晚上下班,薛飞就直奔了火车站,他没有直接去冰城,而是先去了安岭,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去了,打算过去跟孟德胜吃顿饭,聊聊天。
周六的早上到达安岭后,薛飞按照惯例先去买了菜,之后才去的孟德胜家。按了半天门铃,孟德胜才把门打开。
看到孟德胜精神很萎靡,身上还穿着很厚的衣服,薛飞问道:“孟叔叔您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孟德胜打了个喷嚏,示意薛飞进屋坐,然后说道:“有点发烧,刚想躺一会儿你就来了。”
“您吃药了吗?”
“没有,想吃来着,家里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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