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几万两银子,但是看这些人如丧考妣的样子,想必是被骗了不少。
这样一对,大家发现都被骗了,至于多少银两,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这时候一个掌柜的说道:“这两船布我可是花钱买了的,我必须带走!”
“你放屁!老子也花了钱的!必须是我的!”
“那就看看谁的刀硬!”
张定远看着这混乱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道:“废物,还惦记这点破布,你们的银子呢?赶紧去追啊!”
那些人一拍大腿,刚刚来的时候光顾着怕别人抢走自己的布,没管船上的自己的钱,当下就往自己船跑去。王思其和张器鼎站在原地没动。
“你俩怎么不去追?”张定远看向面前两个人。
王思其抱拳说道:“不用追了,肯定都溜走了……”
“不敢动……”张器鼎小声说道。
张定远一声冷哼:“你们倒是清醒的很。被骗了多少?”
“几万两吧,我给了假的。”
张器鼎嘴唇颤抖:“十九万两……爹,我……我……”
张定远罕见的没有生气,而是淡淡说道:“有想法,敢想敢干,比以前成器了。不过就是想法太肤浅。”
“是……”
张定看着还在淅沥沥下着的雨:“我把他们支开,就是想问问你俩。这件事怎么处理?”
船上已经传来隐约的哀嚎,应该是钱财全部丢失了。王思其低着说道:“这两船布是实打实的,虽说是有亏损,想必加在一起也不会亏损多少。不如平分给大家,这样挽回损失。”
张定远点点头:“器鼎,你说呢?”
张器鼎觉得今天的父亲很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仔细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应该以商会的名义卖这批布,然后分利润给他们,避免我们自己人打压价格!”
“嗯,也不错。”张定远点点头,转头看向陆陆续续回来的掌柜的:“今天晚上,你们有两次救了自己,一次是你们留在此地,第二次就是这个档口你们没有为自己那点钱考虑。”
张定远回头看向王思其和张器鼎:“被人做局上当无非是贪心作祟。思其,许记已经被你整垮为什么还要来买这两船布?是想要拿捏我上位吧?还有器鼎,你以为我不让你接手商会是因为你没为商会做贡献?”
王思其 张器鼎二人不敢说话,只是把头低得更低。张定远干枯的手伸向雨中,指向陆陆续续返回的掌柜:“他们为什么也会上当,不过是钻进钱眼里面,为利所困。一群鼠目寸光的东西!他们怎么知道这商会的意义?这商会控制的不仅是布匹,更多的是人!一座长安城的冷暖都在我们手里!”
张定远越说声音越大,眼神越来越犀利,王思其不敢直视张定远,张器鼎双腿颤抖只差跪下了。
张定远看着一行掌柜的陆陆续续都回到了,张定远瘦小的身躯走入雨中,冲着张器鼎 王思其说了句奇怪的话:“今天这一课你们好好学!”